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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是刚才发现的,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车子明接着说道:“我是七月份省训刚入营时知道的,我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于扉闻言一下子皱眉,“七月?你未免也太牛逼了?”
车子明闻言顿时腰板一挺,萌生出某种诡异的自豪,“那是,我估计我是咱们中知道最早的,而且我见证的场面相当牛逼。你要是今天才看到了什么,一定没有我看到的刺激。”
“你想多了。”戴佑凉凉道:“狗子比你早一个多月,我比狗子还要早几天。”
王苟立刻点头附和,“而且我们曾经每天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刺激的不刺激的都有。”
四个人同时抽了一口气。
谢澜走到王苟他们房门外,门虚掩着一条很窄的缝,看不见里面。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指关节刚刚清脆地落在门上,就听里面突然响起参差不齐的低呼——
“他俩好了!”
“他俩弯了!”
“谢澜和豆子好了!”
“豆子和谢澜那个了!”
寂静。
深更半夜,房子里突然没了任何声响。
屋外,窦晟的手紧紧地攥在谢澜腕子上,两人一起僵在空中,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屋里,四个人眼中一瞬涌起的欣喜尚未褪去,就集体进入了痴呆模式。
门外的人一动不敢动。
门里的人一声不敢出。
死,亡,之,门。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窦晟攥着谢澜的腕子,无声地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抬手敲了敲门。
笃、笃。
屋里一阵倒吸冷气声,但无人响应。
“开门。”窦晟声音有些苍凉,“我们聊聊。”
谢澜脑子里嗡声还未散,听他这样说,手已经在潜意识的支配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不聊!”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窦晟听得清清楚楚,门里的人也能听个隐约。
每一秒钟都仿佛那么的漫长。
谢澜脑袋里撞着钟,恍惚间忽然想到一个成语。
魂飞魄散。
“别聊……Please.”他另一手揪着窦晟的睡衣下摆,“给我订一张回伦敦的机票。”
“别走啊!”门里立刻传来王苟焦虑的声音,“回什么伦敦?
”
于扉的声音也传来,“就是,屁大点事,有什么可逃避的?”
车子明小声说,“而且你俩早都知道我知道了,这次就是知情者的规模扩大了点,没事啊。”
于扉语气一下子凶起来,“他俩早知道你知道???”
“啊。”车子明声音有些心虚地小了一分,“我……当初是撞到现场了。下大暴雨那天,停电那天,就……在浴……”
话音戛然而止,屋里啪一声清脆,像是有人给了另一个人一个大嘴巴巴。
门外的窦晟和谢澜:“……”
戴佑死死地捂着车子明的嘴,不顾某人乌鲁乌鲁的抗议,冲外头喊道:“我同意谢澜的话。咱们不聊了,各回各屋,各找各床,明天早上起来大家信息同步,但谁也不许提过往,如何?”
“成交!”于扉立刻说。
王苟:“成交!”
车子明:“鞥……eng~奥!”
谢澜头晕目眩,使劲攥着窦晟的手才让自己没往后退一步。
他艰难道:“成……交。”
成个屁交,回去订票。等到一试……算了,还是等到高考时再回来吧,放弃数竞。
窦晟深深一叹,“那我们回屋睡了啊……那个,各回各屋睡了啊。”
“好。”屋里众人一齐道。
窦晟拉着谢澜的手往回走,在他冰凉的手心里安慰地搓了搓。
屋里忽然又传来于扉的声音,“谢澜不要有负担啊,我们无所谓的。”
“都很支持你们。”王苟补充,“你们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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