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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的情绪像是夏天的阵雨，来得迅猛，下得激烈，走得也无声无息。温子昱抱着何斯越哭了十几分钟就自然而然地停下啦，他摸了摸肚子，跟里面的小东西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它不会生你气的，”何斯越很认真地说，“小璟来了之后也没有生我的气。”

“你那时候也这样？”

何斯越回忆起来：“有时候会很想回国找你同归于尽，不想见你也不是生气，就是怕看见了想揍你。”

温子昱没忍住笑了，何斯越把他的脸抬起来一些：“你怎么会丑呢，这么可爱。”

他张嘴亲了上去，接吻能分泌内啡肽，很适合这种时候。

沾过泪水的皮肤被烘得暖呼呼的，何斯越给的安全感实在是太足了。明明只是亲了一下，温子昱就已经要受不住了。

他轻轻推了下何斯越，何斯越也很顺从地把人放开了，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

温子昱躺在床上，感觉到何斯越灭了灯也躺了上来。床垫轻微地晃动着，温子昱的眼睛闭了又睁，还是忍不住开口：“斯越，我好想做啊。”

“嗯，”何斯越去抱他，“别蹭床单了。”

“哦……”

温子昱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随着何斯越的身体贴了上来，脸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何斯越也憋得很难受。

怀孕之后，两个人已经五个月没有做过了。

温子昱转身背对着何斯越，那个东西就极有存在感地抵在他后面。暗沉的卧室里亮起一抹幽幽的光。

何斯越从后面伸出手按住他：“少看手机。”

“不是，我查查能不能做。”他要忍不了了。

何斯越的一只手伸进温子昱的衣服里，经过胀大的孕肚往下，熟稔地动作着：“别查，我明天去问问医生。”他今天先用手给温子昱解决了。

身后传来了何斯越低沉的喘声，明明是在给温子昱解决，但是温子昱觉得他好像自己也在爽一样。呼吸的热气逡巡在他后颈，温子昱都准备好何斯越要咬上来了。但何斯越只是用尖牙轻轻在温子昱的肩窝上磨蹭了下，他担心咬了腺体会影响温子昱的身体。

给温子昱擦干净了，何斯越抱着人打算接着睡觉。

温子昱伸出手：“我也帮你……”

“不要，抱着就行，快点睡。”

温子昱一直到梦里都觉得自己身后顶着一杆枪……

他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睛就想起这件事，何斯越已经起床了，也不知道他问过医生没有。

温子昱走出卧室想问他，但是直接问又好像怪怪的，显得他好像怀着孕还整天想那档子事一样，虽然他的确在整天想着那种事。

何斯越现在整天陪着温子昱，必要的时候还要去实验室盯一盯，没什么时间健身。他于是养成了每天晨跑的习惯，回来可以顺便带上早饭。

他带着早饭回家的时候，温子昱已经坐在客厅了。

“早上好。”何斯越放下吃的，在温子昱的脸上吸了口，就去冲澡了。

温子昱木木的，只有一双眼睛看得有点直。

何斯越的身材真好，不是那种看着就觉得邦邦硬、一身汗臭、爱撸铁的健身房达人，他穿着衣服的时候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只有温子昱才知道他脱了衣服多有料。

“子昱！”

何璟叫他，温子昱才反应过来，盘子里的拌面都坨成一块了。

何璟去幼儿园之后，家里就只剩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