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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昱深呼吸了几下,突然攥着何斯越的衣服哽咽了起来。过量的信息素让阻隔贴瞬间失效,他思绪昏沉,却又有一种压制不住的破坏欲望破门而出!
“你需要打镇静剂吗?”何斯越尽力地安抚着他,在收到温子昱痛苦地点头之后去叫了医生。
温子昱回忆起以前每次易感期被打镇定剂,他就好像被按在案板上的一头猪,有时候还是一头控制不住需要五花大绑的疯猪。被医生打针,被制暴的人围着死死按住,总之都是很丑的样子。
这个丑样子就要被何斯越看到了。
他还是把脑袋埋在何斯越怀里,何斯越会害怕他、嫌弃他、离开他……无数引人发狂的念头一涌而出,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何斯越。
冰凉的液体从腺体下方注入,何斯越在安抚温子昱的手并没有离开。他一下下地安抚着温子昱,温和地低语着:“不疼,不疼。”
他的手细致地擦过温子昱又一次涌出的泪水:“你这次易感期过去,我就去跟你同居。”
温子昱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受是他的额头被一种轻柔的触感贴了一下。
……
医院外,树上的蝉鸣引人烦躁。这里人流嘈杂,没有人注意到一辆灰色面包车已经在树下停了一上午。
“今日上午十点整,随着温氏集团近期紧急召开的第三次记者见面会结束,温氏股份也停止了急速下跌的趋势,经预测今日内温氏集团的股价不会再跌停,未来一个月可能将持续回涨至上周的水平,专家建议正在观望的股民们可以趁现在买入……”
李响猛地捶了下方向盘:“狗屁专家。”
不久前,李响坐在车里看见那两位公安坐上警车离开了。他做了这么险绝的谋划,还没有等到给温家抛出条件,就收获了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结果。
耳边又响起了昨晚何斯越说的话:“你动不了温子昱。”
李响正烦躁着,视线却突然被走出医院大门的身影吸去。
他独坐在暗憧憧的车厢里,目送何斯越离开,诡异地发笑。
是谁毁了他的所有?是谁把他逼入绝境?
既然温和的方法换不了回报,那不如就把死活都抛开,一起迎接更加猛烈的风暴吧!与其这样畏畏缩缩获得憋屈又不光彩,不拉着这些人一起去死!
……
镇定剂的作用让温子昱陷入沉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
病房里是一片昏暗,只有走廊外的亮光照进来一些。
“醒了?”开门进来的是温子冉,“我来换班了。”
温子昱依然保持着熟睡的姿势没有动,等到温子冉搬了椅子在床头坐下:“你有没有办法,让何斯越搬到家里去吧?他又不想去我那住,自己一个人住在那种地方……”
“打住!”温子冉垂眸看着温子昱,长叹一声。
温子冉反复地坐着深呼吸,劝告自己:温子昱现在在易感期,他是病人,不能比温子昱更加狂躁。
她措辞了半晌,终于:“温子昱,你真的了解你的前妻吗?”
温子昱哑然,他有什么不了解何斯越的。
温子冉:“别的不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以为何斯越当年为什么和你结婚?”
“他……”大量的因果关系信息涌入温子昱才苏醒的大脑,他发现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这个需要分析一下啊……”
温子冉抱着手臂:“来,我听你分析出个什么?”
“当时,何斯越信息素匮乏人在医院,我记得爸妈有去见过他,结婚肯定是爸妈提的。”
“嗯哼。”
“然后,警察不是要查那个合同吗?我们编的这套说辞还是你提出来,教授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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