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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无奈:“你身子已好了,不用忌口。”

昭虞摇头:“不能多喝。”

江砚白就着她递过来的碗将剩下的奶茶一饮而尽,随后才问:“不喜欢这味道?”

昭虞舔了舔嘴角,压住了馋意:“莫问那么多,就是不能多喝。”

罢了,随她心意便好。

两人简单洗漱过便躺下小憩,草原与大漠气候又不同,晚间的风像是通晓人事一般,力道和温度都恰到好处。

等用过了晚膳,江砚白牵着昭虞的手四处闲逛,见她瞧着一旁备着的马跃跃欲试,笑道:“今日赶路劳累,明日再骑?”

昭虞嘿嘿笑出声,伸出两个手指与他商量:“就跑两刻钟好不好?”

她试探地模样着实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江砚白道:“刚用过膳,不能跑得太快,只骑上溜达一圈?”

“好!”

鼻尖传来青草的清香,马蹄轻轻抬起又陷入柔软的草地,无声却带着节奏。

牧民的帐包点缀在草原上,天色微暗,不少帐包前都生起了篝火,像是天上繁星映下的倒影。

江砚白一袭白衣,是昭虞从京中给他带的衣服,昭虞的衣服颜色也极浅,袖袍缠绵在一处,远远看着,犹如一人。

江砚白的手圈在昭虞腰间,下巴搁在她肩头,抬着手给她介绍:“那个好似叫牧羊犬,聪明极了,可以帮着牧民放羊。”

“此处水草肥美,如今牛羊长得极快,许多牧民都会来此处,牧羊犬能认出自家的每一只牛羊,以免羊群走失,分不清楚。”

昭虞好奇:“每一只都记得?”

江砚白点头。

昭虞笑起来:“那一对比,奔奔倒是笨多了,连金穗银穗都分不清呢。”

江砚白惊讶:“还分不清?”

得到昭虞肯定的回答,江砚白一阵无力。

他离京前还特意教过它,这傻犬,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无事,等我回京了再好好教他。”

昭虞抿唇笑,话中有话:“到时你怕是没空教它。”

“又费不了什么事,便是旁的学不会,总该教着它认认自己家,省得什么时候偷跑出去连家都找不到。”

似是想到了这个场面,昭虞“噗嗤”笑出声,回头亲了亲江砚白:“那便不叫它出门。”

两人浅逛了一圈,快到帐包时银穗迎上来:“夫人,刘大夫来给您把脉。”

江砚白蹙眉,搂住她问:“身子不适?”

他与昭昭一路都待在一处,怎得没发现哪里不妥?

昭虞依旧浅笑,却是没回答他,借着他的力道下了马对银穗道:“走吧。”

刘大夫便是他们从京中一直带着的大夫了,一路上定时给昭虞把平安脉,平日里把脉时都避着江砚白,今日倒是不用了。

刘大夫见到昭虞,微微颔首:“四夫人。”

“辛苦刘大夫。”

刘大夫上下看了看昭虞,见她面色红润精神亦好,还未把脉便道:“身子应当是极康健了。”

江砚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此前可是有什么不妥?”

刘大夫与昭虞对视一眼,垂首笑:“调理身子罢了。”

江砚白看两人打哑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异样。

直到晚上二人在榻上闹了半天,他才琢磨出一丝味道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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