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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题,让思春期少女的恋爱之心怦怦心动!

大少很满意自己的学习成果。

然后就听见了这家伙捧住脸, 惊恐地说。

“完了!土成这样!你才是梁笑寒是不是?!”

“爸爸又认错了?!!!”

稚澄快哭出来了,揪着自己脑门俩撮毛毛, 像个追着毛球咬着线的猫猫,焦躁得把自己缠成了一只球。

班斐:“?”

思春……春被您杀死了是吗?

班斐吐了一口气,“生死相随, 哪里土了?”

年长哥哥略有不满。

多厚重的情谊呢。

稚澄脱口而出, “我比你小啊, 肯定是你走在我前头,我跟你走了多不划算,而且还有个七年之痒啊,外面花花草草奶狗狼狗那么多, 万一我就王八绿豆看对了眼总不能不给离吧?这就跟倒茶似的要七分满啊,太多了就溢出来!”

班斐眯眼,语调很平, “噢, 原来小王爷天生风流花心, 还没跟哥哥谈呢,就把自己的后路给想了。”

稚澄的动物直觉本能让她危险警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

“呃,就是吧。”稚澄引用经典,“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你懂得吧。”

“懂啊。”年长哥哥绕她运动裤的松紧抽绳,抽一抽,又放一放,“所以人不能两次睡上同一张床,哥哥只是你其中一条床,未来很有可能要跟别人轮床,或者拼床,宝贝是这个意思么?”

稚澄:“……”

稚澄:“…………”

稚澄严肃地说,“爸爸能跳回到上一步吗?”

“宝贝都要做爸爸吧,还不能跳?”班斐吃了一惊,“哥哥都自甘堕落混到食物链底层了,还能阻拦您这样的顶级掠食者的吗?”

稚澄的拳头蠢蠢欲动。

就在她要挥舞到他脸上时,被他掌心裹住。

她跌进哥哥的年轻胸线里,淡香,薄冷,游走着一股潮湿的墨水味儿,刹那之间,他身后的墨海溅起一条条猩红的火尾。

见此一幕,梁笑寒瞪大了眼,他想要说什么,却被声浪淹没。

“轰——”

烟火溅出蓬勃流光,冬夜热浪颠沛。

在银白夜宴房车的最高点上,班斐拇指压住稚澄颈后的动脉,低着脸与她接吻,那眉眼被烟花烧得绚烂而难以辨认,边缘都是灿澄澄的,哥哥把那两片小肉/唇舔得温热,磨软了坚硬的齿关,方才低哑道,“小鬼,张嘴,哥哥要进去。”

稚澄含糊不清地反抗,“爷刚分手呢,混蛋——!”

“无缝衔接不是更本事么?”

您这话是不是更可怕了?

班斐将她抱到腿上,两指从她颈骨的两条线滑上去,插进了发间,唇舌浸泡过茶香,本该佛性慈悲,却在她闯入那一刻,理智全化作了齑粉。

“咔嚓。”

摄像的闪光晃过稚澄的眼皮,她蓦地惊醒,又被他吻进了双膝。

这样大的烟火阵仗,惊得前头看演唱会的游客都转过身来。

“什么?竟然还有烟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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