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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也打开许多,忍不住就打开电脑,将突然冒出来的灵感记录下来。

而另一边的李琰,也在这个时候拨通周淮的语音电话。

周淮上来就问:“结束了?”

李琰:“嗯。”

周淮:“怎么样?”

李琰沉淀了一下思路,说:“主要是两点,她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就和你说的一样。”

周淮:“那第二点呢?”

李琰:“虽然她很坦白,很乐于分享,但她还是很明显的在防备我。”

周淮:“这也可以理解,你们还不熟悉。”

李琰:“不,不是这种防备,而是……你可以将这种感觉理解为,这是她一种本能上的保护机制,是一种应激反应。我现在还不能完整地下判断,但她给我的感觉,有一点表演型人格。虽然她已经尽力拿出最坦诚的一面,但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们不信任任何人,不会真正向他人敞开内心。”

周淮一时不语,却不是质疑李琰的判断,反而还在顺着她的思路去设想。

随即周淮问:“还有没有其它的?”

李琰:“因为她这种防备心,我想对她的心理咨询只能循序渐进。主导权在她手里,我只能尽量抛钩子,引她继续咨询。但如果哪天她觉得咨询够了,不再预约,我也没有办法。”

周淮好一会儿没有接话。

他知道自己是天真了些,竟然还妄想能通过心理咨询,来探知戚晚藏起来的秘密。

辛念说他想多了,可他知道这不是自己多心,他的直觉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

直到他问李琰的意思。

李琰虽然没有一样的直觉,却从专业角度告诉他,戚晚受刺激导致病发的时间,就在张大丰和他们的生父周长生遇害之后几个月。再往后就是戚晚的生母安闲自杀,这种伤害追加无疑是将之前的小雪球滚成了大雪球,进而雪崩。

那么问题来了,戚晚到底见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才会“发疯”?

辛念说,那间办公室里有监控,应该录下了全过程。可是现场处理之后,靳寻的人并没有提到特别的事,这就说明一切都和戚晚描述一致。

但周淮的看法却是相反的,当时张大丰和周长生都无法行动,戚晚有充足的时间对监控做手脚。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周淮的想象,根本无从证实。

半晌,周淮再次提出疑问:“你说她像是表演型人格,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年她一直在演?也许她没有记忆混乱,没有精神分裂,她只是用‘精神病’当护身符?”

这在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很多犯下恶性案件的凶手都会用精神病这一手试图逃脱法律制裁。

李琰说:“我认为没有可能。她是参与犯罪,在张大丰这件事情上她是共犯,他们连同爸爸在内,都犯了故意杀人罪。但要拿精神病做护身符,这种手法非常的吃力不讨好,也太天真了。假设她真是这样想的,还做到了,那她真不是一般人,十几岁就能有这种心智,连专业医生都骗过去,感觉不太像是会和朋友计划杀人的性格。”

说到这里,李琰问:“你一直在怀疑她,反而对黎湘、辛念的怀疑都没有这样重,为什么,能说说你的理由么?”

周淮这样回道:“我坐牢期间和很多狱友聊过,那里的狱警也很照顾我。我那几年听过很多故事,最大的感受就是,不管是一时冲动还是精心策划,任何案子都有作案动机,就算是无差别也有原由。戚晚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帮朋友,两肋插刀?”

李琰:“你忘了,那时候张大丰对她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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