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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离开,齐慕瑾转头道:“你会帮太子么?”
温瑞卓脚步顿住,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眼眶中的酸涩,这一句就是将曾经的美好尽毁了,一丝一毫也没有给他剩下:“不会。”
太子只劝他莫要卷入其中。
“那便好,待日后我功成,温家仍然会是本王最倚重的臣子。”齐慕瑾道。
“多谢殿下。”温瑞卓迈开了步伐,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他已经不能再去看那个面目全非的他了。
温瑞卓入府,本是攥紧玉佩,却在廊上看到了负手赏花的父亲,脚步一滞:“父亲。”
“断了?”温相看着他道。
“父亲早就知道?”温瑞卓行礼道。
“生于皇家,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谁能没有野心。”温相负手道,“他原本也是沉稳有余,清风正骨,只是陷入其中,稍不留神,清水也会被染上泥淖,这也是温家世代做纯臣的缘故。”
“儿明白了。”温瑞卓拱手道。
……
皇三子被禁足一月当即放出,朝堂之上的势力之争十分分明。
“殿下,宫中之人传信,陛下吐了血,只怕不好。”侍从跪地道。
“不能再拖了。”齐慕瑾握紧了令牌道,“你去癸酉阁,用这个令牌下最高的任务,务必杀了齐语白。”
癸酉阁专事杀人,其中隐世的高手曾经不仅杀过皇子,还杀过帝王,只是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能够找到踪迹。
侍从双手捧过道:“是。”
“父皇安心入睡吧。”齐语白看着半梦半醒的皇帝,起身走向了殿外。
他已经快到油尽灯枯之时,不需要他来动手,就会魂归天际了。
曾经对皇位追逐,如今身处宫中,却只觉得一眼就能望得到边,纵使能驱使天下人,却不及宫外来的自由自在。
他对父皇的话有真有假,对方对他的话自然也没有全信,不过是利益权衡,从头到尾都缺少了父子感情。
“殿下,如今到了紧要关头,要防止有人狗急跳墙。”侍从扶他上车时道。
“放心。”齐语白坐上了马车道。
他就怕对方不狗急跳墙,斗到了这种地步,早已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血液喷洒,沾了血的令牌被握剑人修长的手指提了起来。
沈醇打量着令牌笑道:“癸酉令,还真是下了血本。”
【他们竟然要杀白白,幸好宿主在。】521说道。
【不过我估计也破坏了阿白的计划。】沈醇将令牌用帕子包起,又将那死去的人拎了起来,离开了原地。
没有实质的证据,即使登基了也很难处理掉齐慕瑾,但有证据,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刺杀储君,要被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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