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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沈醇。
“无妨。”沈醇摸了摸他的脸颊道,“日头这么毒,也不找个阴凉地待着,不怕中暑?伞也不遮着。”
“太远了听不到,打伞太显眼了。”凤飞白抿了一下唇道,“此事本该由我来说于母后的,却劳烦了你。”
“你我不分彼此,谁说都一样。”沈醇伸手,接过了一旁太监递上的伞打开,遮在了凤飞白的头顶道,“太后与陛下母子情深,感情好才容易闹别扭,难以冷静,反而是臣这样的外人,太后能够冷静下来听臣说上些什么,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头顶的阴影带来了清凉之意,凤飞白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心里不觉得酷热,只觉得温暖。
不论是母后还是这个人,皆是爱着他的。
“回去吧。”沈醇笑道。
“好。”凤飞白与他同行。
521估测着凉亭和拐角的距离以及宿主的听力道:【这个距离宿主真的没发现小皇帝嘛?】
【当然发现了。】沈醇笑道,【可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不能让他发现?】
既是做了,让他发现也是好事。
【有道理。】521表示赞同并记笔记。
太后那日回去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后来传了凤飞白过去,母子二人促膝长谈,再后来宫中的流言便被太后出手阻断了。
只是宫中不准胡乱议论,这种事情藏是藏不住的,更何况两位当事人压根没有打算藏。
凤飞白本以为此事一出,当如史书记载上所言群臣反对,纷纷撞柱,却不想朝堂之上一片的寂静之声,群臣对此闭口不谈,即使目光隐晦打量,也似是躲着什么一般并不开口。
而所谈之事和所上的奏疏皆是推举宗亲之子的,优点个个列举,宗亲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凤飞白刚开始还有些不解,翻出那些断袖分桃之事再读时却是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历代帝王宠幸男子,男子以色侍人,其实与女子无异,只要帝王一碗水端不平,皆是会被视作狐媚惑主。
而他们会被如此书写,皆是因为只是帝王的附庸。
可沈醇不同,他手握西北大军,镇压四海,权势滔天,虽是时光匆匆,当年嗜杀之事似乎被时间抹平了,但这些年杀的贪官也不少,若是出手,仍然一如当日不好惹。
此事虽出,朝野却也只敢悄悄议论,哪敢当面说他是什么惑主之人,更有甚者还会传当时宫中所说,说他这个天子其实才是沈醇的面首。
如何称谓不要紧,凤飞白高兴的是这天下人皆知沈醇这个人是他的了。
凤飞白高兴,却不知群臣心中复杂万分。
翊王与陛下多年争斗,他们是生怕站错了队伍,当年的宫宴之变,后来的京城封锁,翊王只身进入陛下布置之中,本以为会两败俱伤或是折损一方,现在想来,可能他们在担心揣度时,陛下正与翊王在情浓,说不定还会嘲笑他们这些臣子们的杞人忧天。
真是……岂有此理。
窦昀在朝堂之上并未多言,不是他不想开口,而是朝中无一人对此事置喙。
“先生,陛下与翊王两人行龙阳之事,此事如今朝野皆知,史书工笔,此番事情只怕于陛下名声有损。”窦昀在下朝后拜访了阁老言明此事。
“如今四海升平,朝野不过是私下敢议论罢了。”阁老头发花白,说话却是有力,“况且你说了此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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