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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袭明陆侍郎问询。”

世人都以为太子阴柔刻薄,故而不讨皇帝喜爱,但事实上他在李纵面前就跟点了炮仗一般。

李纵既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叫他滚。

两人就这样平静地僵持着,不多时,段数和城府都不足的太子再一次败在了皇帝的手下。

“您至少得让我看一眼。”他有些急躁地说道,“我对他身体的了解再怎么说也比您多……父皇,您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福宁殿的大门再一次为太子关上。

我也不知道李纵后来有没有真的找来陆袭明,但沈大人找上他了是真的。

三月中旬的时候我这场来得诡谲的病又莫名地好了,李纵还是习惯性地摸摸我的额头,他就像个年轻的父亲疼宠小儿子一样过度地关爱我。

我这场病来得太不是时候,生生错过了我那空降礼部尚书的亲生父亲和礼部侍郎陆袭明的一场大战。

父亲出京前就在礼部任职,所以我时常猜测我进士及第后进礼部是他的意思,现在想来好像也不尽然。

我年少时不懂事,曾经幻想过和陆袭明白头偕老,甚至还一起去寺庙里求过签。解签的人说陆袭明福寿双全,仕途坦荡。

在遇到我之前的确是这样的,但之后就难说了。

陆袭明性子烈,为人处世却十分巧妙,能力也的确出众,只可惜在沈燕直沈大人面前还差些火候。

那天李纵突然离开大抵就是去处理他们的事了。

昔日看不上眼的爱人的父亲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不知陆袭明心中是什么感受。

我一想到这事就想笑,可又不敢在李纵面前太过放肆。

因为生病我们许多日没有亲近过,李纵一回来我就按捺不住心头的那簇小火苗,用过晚膳后想方设法地将他往床上带。

正当我跨坐在李纵身上,预备一点点向下时,宫人突然传来急报,说是礼部的两位大人打起来了。

这话并不全然符合事实,确切地说应该是沈大人把陆大人打了一顿。

李纵掐住我的腰,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跟我一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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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垂拱殿里只有父亲和陆袭明,却不想还有许多人。在一众庄严肃穆的老臣里,也不知脸上挂彩的陆袭明和跟在皇帝身侧的我哪个更窘迫一些。

我站在李纵身后,安静地倾听着他们的争论辩驳。

原是和西凉有关,怪不得他要我过来。

楚王遇刺的事被李纵强硬地压了下来,尤其在我入宫的消息定下来以后。两方都没得什么好处,也没受什么惩罚,终于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与西凉的交往仍在继续,在楚王的事过后,此番西凉遣使来汴梁,势必受到朝野内外前所未有的重视。

朝里整日为礼节争执,前任礼部尚书年长温和,早就等着乞骸骨退休返乡,又和陆袭明的父亲私交甚好,故而他在任时陆侍郎大权在握,礼部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

因此他能肆无忌惮地提拔手下的人,比如我。

可沈尚书才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在正事上他半点都不在乎沈符与我的意愿和交友,我听着他汪洋恣睢、纵横捭阖的长篇大论,只觉一阵心虚。

若是我现在与他意见相悖,又该如何回嘴?

正当我目光飘忽、游离天外时,父亲突然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当真让我梦回幼时,在书塾听课时教书的先生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挺直了腰杆,努力地梳理他话里的思路,分析藏在修辞和逻辑下的尖刀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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