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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羽冬表明想要出一份力的态度:“我可以帮到你吗?”
有人愿意为自己分担,周瑞欢喜若狂:“再好不过了,不然我一个人要倒退看好多次。”
“那我们一起。”
【柚子:虽然什么都不会,但什么都愿意做】
【好学宝宝一枚】
【我怎么感觉柚子是除了唱跳rap啥都会(草)】
【柚宝的态度摆在这里,一公不管多么车祸现场,我都会无条件溺爱】
【看柚子的主题曲直拍,我感觉他顶多实力不咋样,但不至于翻车】
【就算翻车也是被某些人拖累的】
尽管可能有点茶言茶语,但赖羽冬很想说,他只是做了一个正常练习生的份内事,没有超额到车祸现场都能慷慨原谅的程度。
更何况他还没开始努力,目前处于最基础的准备阶段。
万一他是为了提前给自己开脱,才装模作样地提供微不足道的贡献,那不就让他得逞了?
就像考前特地在家长眼皮底下复习,实际却在课本上涂涂画画玩五子棋,最后交出一份不及格的答卷,反倒被蒙在鼓里的家长安慰尽力就好,下次继续加油。
这么容易相信一个面对无数镜头的人,很容易被骗的!
嗯,不过这个「万一」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如果连这些他都做不到,那他接近于零的出道概率将会彻底变成零,只有傻子才信弹幕说着玩的站桩出道。
他能不能挺进二公都是个问题。
……
事情的进展如赖羽冬所料。
他们组的练习时间结束于晚上十点,但不是所有人都准时下班,褚天奕和赵亦枫留到深夜十二点,他和周瑞留到凌晨三点,成为《Peppermint》组最晚离开的练习生。
这不意味着B组没他们努力,而是因为B组的练习是早上九点开始,他们是早上十点半,理由是多数人认为睡眠充足有助于提高效率。
赖羽冬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回顾一天的练习情况,他们组确实和效率一词无缘。
下午的练习是从三点开始,中途被节目组打断抓去录单人采访,前前后后耽误了快一个小时,练到六点又到饭点了,最后八点练到十点解散。
时间方面已经足够波折了,练习过程也称不上顺利,编舞太复杂导致教学难以进行,组内气压低迷,清凉一夏提前进入秋季并当场枯萎。
比如被舞步折磨得心态崩了的黄越如,赖羽冬默默把他从角落拉回队伍三四次,耐心地用行动代替言语安慰好久,才让他勉强振作起来。
再比如练习中途一声不吭地离开的曾凯,赖羽冬和赵亦枫分头找了半天,最后在《All Night》组的练习室找到了和其他人聊天的曾凯。
还有几个半斤八两的,就不一一赘述了。
也许是他们组半死不活的氛围过于强烈,连隔壁组都心知肚明,凌晨两点下班的苏俊哲在走之前各拍了一下他俩的肩膀:“加油,你俩一定没问题的。”
赖羽冬悲凉地想,就算他俩没问题,那其他人呢?
此处特指十点准时离开的那几位。
但他还是很感谢苏俊哲的鼓励,是一天下来为数不多的人间温暖。
离开练习室前,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完成——不是关灯和关门这种随手小事。
收工的难兄难弟二人组挤在狭小的自采间,节目组要求每天练习结束必须录制下班日记。
具体操作是对着顶部的摄像头汇报今天的进展或者说一些感想,可以当作一种倾诉手段,也可以当作和寻星者的单方面沟通,通常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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