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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羲老实回答道:“尚未。”
山风微拂,一只桃月的彩蝶翩翩然停在秋羲月白色的道袍上。
柳郁视线落在秋羲眉目如画的面颊上,微微一笑:“梅尧臣有《梨花》诗言,‘月白秋千地,风吹蛱蝶衣。’秋兄以为‘月白’二字如何?”
秋羲听后微微一愣,没曾想柳郁竟是在为他取表字,随后那双犹如点墨的桃花眼满含笑意。
“含章为我取的表字自然是最好的,往后我便姓秋名羲,表字月白。”
柳郁唇角微扬:“不知月白雅集后可有空闲去府上一聚?”
秋羲笑道:“求之不得。”
竹叶在山风中沙沙作响,于秋羲和柳郁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竹溪流水淙淙,为两人添上一份山野雅乐。
木牌分出去后,秋羲和柳郁二人便没再管过,全由着众人自行摸索,反正匣中的洒金笺上写着《战三国》的所有木牌关系和玩法。
没曾想最先闹腾起来的是张知府的桌案。
张知府桌案边围着的都是各县知县和教谕,作为早早中举的举人,这些人自然是学富五车,对三国能人也是早已了然于心,如今只需看过匣中的洒金笺便知其中妙用。
问题便出在这儿,按木牌数来看,这《战三国》也就三四人同玩最佳,可张知府这边所有人都已熟读洒金笺上的内容且跃跃欲试。
张知府正愁着如何安排,见柳郁和秋羲望向这边,变高声道:“这《战三国》既是秋羲所做,又是踏月公子为我等推荐,不如两位来说说谁先来试?”
其他人听后纷纷应和,反正总不能让他们这些知县教谕当众互搏来一决雌雄吧。
两人听罢款步到张知府那方,柳郁淡淡笑道:“既是雅集,不如以诗作论长短?”
张知府拊掌道:“妙极!既要试这《战三国》,便以诗论三国,诸位且看如何?”
众人皆道:“甚好!”
秋羲暗暗拍了拍柳郁的手背,在柳郁看过来时笑着朝他微微抬眉。
他原本以为还要等众人玩过《战三国》后才会作诗,没想到柳郁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抢着来提前赋诗。
怎会有如此人物,当真是妙不可言。
“既如此,不如踏月公子便先来赋诗一首?”
张知府此话一出,众人无不拍手应和,就连竹溪两岸的其他书生学子也纷纷过来围观。
秋羲心道,这老狐狸果然来打柳郁的主意了。
只见柳郁侧眸看向秋羲,抬手指向匣中的木牌,问道:“不知月白可有偏好?”
秋羲闻言,弯腰从木匣中挑出周瑜的木牌,笑道:“倒是更偏爱周公瑾。”
柳郁从秋羲手中接过周瑜的木牌在手中把玩一番,挑唇道:“那柳某便以周公瑾入诗,题作《望江亭雅集戏三国有感》。”
众人只见柳郁青衫玉立,沉吟道:
乌林曹军势如虎,江左周郎镇东吴。
唤得东风吹何处?烈火燎江鬼神哭。
柳郁吟毕,众人无不拊掌喝彩,秋羲那双桃花眼更是亮晶晶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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