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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那么拗,他爹不依赖他,他就多做一点,二十一天一个习惯周期,等教授习惯了他就能顺杆爬了。
这一爬,就爬远了些。
林越是他们学校第一个当众出柜的,乐乐乐是他们学校第一个给老师当众下跪求婚的。
跪的时候两人都没多大感觉,顺从本心,应该敢跪,另一个就敢摸头,解释都没一句,丢下一杆子老师们就走了。
只是事后两人的照片传到学校贴吧各个群里,一层一层的楼此起彼伏,再加上又林越和张默成暗中拱火撕逼,大家吃瓜吃了个痛快。
教授不喜欢被人如此关注,在办公室都有人特意来若有若无瞟几眼,也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怎么回事,个个又闲又八卦,仗着自己是学校的娇花胆子还大。教授心烦,连带着看家里的小孩也不顺眼,问他,那张照片,怎么就传出去了?
乐乐磨磨蹭蹭,稀奇古怪认了半天错,就是不承认是自己干的,还试图祸水东引,把锅扔给张默成,他暑假的时候去见习了两个星期,回来正赶上教授学院的聚会,地方选在一个私人酒庄。张默成年纪虽然不大,但挺有本事,混成了学院的讲师,博士读完就能留校,他来蹭教授的车。
乐乐拖着箱子回来时,正遇上张默成贼心不死跟教授搭话,一个没忍住,当众给他表演了个伤风败俗。
他只是亲了下教授的嘴角,就洗去了在外奔波的所有尘嚣。
乐乐下车时偷偷去勾教授的手,教授的手不似现在文人的手,但有点像古代文武兼修的读书人,修长宽厚,根骨分明有力,十指交握能感到薄茧摩擦,握起来既不会孱弱也不会粗犷。
体质偏凉,一触上去就很好熨烫了孩子气似的焦灼,让人恨不得掰开心口让他凉一凉。
他像个小太阳,正想不管不顾蹭上去,又怕把人烤化了,热气腾腾地往外撤。
“我是故意的,您的车就不给他坐,又悲伤没给他打车的钱,别生气啦~”
乐乐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把那个小白脸挤兑走了。
他太嘚瑟,看起来很欠揍,教授没生气,还是想教训他一下。
除了上次傍晚下雨去花园,这是乐乐第一次在青天白日,到处是人的地方挨罚。跪在隐秘的竹林里,笋壳毛茸茸的格外蜇人,他撩起T恤衫咬着,随手折的竹条枝叶齐全,又有韧劲儿又磨人。教授看起来温和一切都好商量,但下手从不留情,没几下,乐乐背上布满了细小的棱子,他叼着衣角没处求饶,含糊的哼唧,背颤抖着前倾,又强迫着挺直,他红着眼角,倒是难得没哭。
竹条被打得光秃秃的,断口处划在皮肤上带一丝血痕,白皙的肤色为底,交错的鞭痕做经纬,血珠沁出来像随手落下的棋子,星罗棋布,竟格外的好看。
“想不想爸爸?”
教授扔了竹条,伸手去触那些新鲜的印记,一处处仔细按压揉过,痛得小崽子直抽气嘴里也没吭声,大概是为让他高兴,小孩把松了的衣角又往上卷了卷,又露出一片干净的地儿。
“想,特别想。抱不到爸爸,觉都睡不好,吃饭都没意思,喝酒,唔,我没喝酒,别打乐乐了,疼疼宝贝吧……”看着那亮晶晶闪着水光的眼,教授简直不知道还要怎么疼他才好!
“我学了酿酒……”乐乐道。其实不止酿酒,他还学了制茶,做扇子,就是章刻不好,这个还得看他爹的。教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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