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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称呼都没让教授心软,他沉着脸不耐烦地把人踢了进去,厉声发问,“林越是你带去酒吧过生日的?”
乐乐点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眼神也不敢往教授那边瞟,老老实实地垂着。林越平日里跟他哥哥弟弟随便喊,但实际上还是个未成年,十七岁上大学,十八岁大二都过一半多了。
“他那杯酒你知不知道被人下了药,还有你想抽的那支烟,知不知道里面有问题?”
乐乐震惊抬头,看教授一脸冷酷,吓得心跳都停了几拍,他慌忙咽了口水解释,“不,我不知道爸爸,我只知道烟有问题,我真的不知道酒也有问题,爸爸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急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落下来,他憋着嗓子呜咽起来,要是林越喝了那杯酒,今天晚上会有什么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后怕又自责难当,乐乐扣着头哭得一耸一耸的,两片蝴蝶骨支棱起来,漂亮的脊背下面送出一个圆润高挺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着。
“爸爸,您罚我吧,狠狠地罚,我就是不长记性,是个笨蛋唔唔……”教授随手拿了个板子塞他嘴里,让他叼着去笼子里反省。
“你是个笨蛋?哼,你可聪明了。”教授语气不善,带着火星子一样嘲他,把他一脚踹进笼子里,调整起笼子的结构来。
这是教授设计去定制的,长宽高都是伸缩拉杆,可以自由调节,原本底部是块大小合适的木板,铺了厚厚的毛毯,现今教授把板子带毛毯一块儿抽出来,扔了个搓衣板进去。
“跟你说过多少次,去酒吧注意安全,仗着你那点机灵劲儿,惹多少事了?这次还拉着林越,你见多识广知道烟有问题,就没抽空盯着林越的酒杯?”
冰凉的铁栏压下来咯吱咯吱直响,背一低再低还是凉得哆嗦,空间不断缩小,他跪趴在狭小紧促的铁笼子里,像只灰头土脸的狗崽子,咬着唇巴巴地掉眼泪。
“没本事护不住人,就别逞英雄把人那些地方带!乐乐乐,我在反思,平时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教授最后一句问得不如前几句凌厉,乐乐却难过得直叫唤,什么错他都认,什么罚他都能抗,偏偏最怕的就是教授这种温和平静却暗含自责失望的语气。
“呜哇爸爸,是我的错,我不知好歹,我太放肆了,您打我罚我都可以,您别这样……”嘴里的板子被吐了出来,他一叠声哭着认错。
教授对他一向纵容,按柳不致的说法是宠得无法无天,没个正经狗样,他规矩学得少,日常训练也是偷工减料,吃准了教授对他心软舍不得伤他,所以越挨打越皮实。两人在一起玩教授倒是不大忌这些,想打就打,想哄就哄,对外面倒也可以说是惯出来的情趣,丢些面子也无伤大雅。
只是这次涉及到了林越,性质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乐乐难过,他确实被宠的得意忘形不知好歹了,想到林越他又气又愧,林越今天是真的被吓到,在警局眼睛都哭肿了。
“什么时候学的吸烟?”
教授垂着眼,淡淡地问了句。顺手捡起他掉下去的板子,浅棕色,糊了一层黏糊糊的口水亮锃锃,上面还有两个用力咬出来的牙印。
乐乐嗫嚅着不敢回话,一个劲埋头认错,教授干脆伸手进去揪着他的头发,重复问了一遍,不带什么火气,但乐乐觉得头皮疼得厉害。
明明还只是认错阶段,他就吓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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