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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口气感受一下正在飞快肿起来的屁股，后面乐乐忍不住开始乱嚎，嘴里不清不楚的吐着音节，教授还真没听出来他是在干嘛。

“这个打完了，要揉一下吗？”教授把板子扔开，温热的手触及滚烫的臀肉，教授情不自禁揉了两把，技术在线，红色像从里面透出来，皮肤都包不住了，发面团似的，高高肿起来，但是没什么块儿，打得很均匀。

“不，痛死了，爸爸，手酸，膝盖也疼……”乐乐水汪汪的眼睛包着泪要掉不掉的，还眨着眼使劲想抿回去，他记得教授的话，不敢说屁股疼，也不敢求教授放他下来，卑微的暗示着教授。

教授看了眼他的手腕，挣扎的时候扭来扭去的倒是折腾出了几条印子，红艳艳的缠在白皙的腕子上，膝盖也红了一片，毯子上细细的纹路。

“看你刚刚还算乖，剩下的就不绑着你了，别躲，也别用手挡，你手上还有一组戒尺呢，再加点什么就惨了。”

“爸爸……”乐乐站直塌下腰手衬着窗台，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把自己送到教授的皮带底下，“我好喜欢你，啊！我，第一次见你，唔……就觉得啊啊啊！”

乐乐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解风情，他在告白，在说情话，他对象，被表白那个，还能狠下心来揍他，节奏都没乱一下，好他娘的想骂人……

“这招没用了，你再乱叫就把你嘴堵了啊。”教授听得麻木，养孩子时间长了，什么招数都能见识到，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学得这些花样。但他还是给小孩偷偷减了数目，不告诉他，还要在嘴里吓他。

“爸爸，我饿，好饿啊，您没给我吃早饭，呜哇，您虐待我……”身后罕见的停下了，十几秒后皮鞭如雨点般落下，又重又快，显得他之前挨的都是不值一提的把戏。

早上罚跪时教授问他要不要吃什么，乐乐知道要受罚，很硬气的说不要企图让教授心软，教授哄了他一会儿，他反而发了小脾气。

“呜呜，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好痛啊，狗狗疼，爸爸狗狗会乖的，不要打——不，停一下，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乐乐自知失言，更加绝望了，腿都吓软了，瘫到台子上反手去抱教授的腰，去他娘的不许撒娇，他能忍到现在已经破极限了好吧！

“您不是说我撒娇您会心软吗，能不能抵一下，就不加罚了，呜，爸爸，好疼好疼啊，我快成个死狗了——”不管教授怎么推他，就是不撒手。

他知道错了愿意受罚，跟能不能挨过去完全是两回事，他希望教授也知道这一点。

“趴床上去，休息半个小时。”教授跟自己说这是看他早上没吃饭，怕饿坏了，绝对不是他心软，等会该打的一下都不能少。

混了个死缓，教授出去给他找吃的，乐乐被放到床上趴着，他瞥了眼自己的屁股，憋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就决堤般下来了。惨，实在是惨！

这他妈还没打完一半，他觉得今天自己要死这儿，他默默地哭了会儿，虽然觉得自己该挨，但还是觉得要想个办法，要不然教授肯定不会放水，打完他就不成人形了。

于是教授端着一堆吃的推开房门，看到床上的情形眼神都变了，他拧着眉走过去把吃的放一旁的小桌子上，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小狗戴了套黑色的项圈，毛绒绒的耳朵，屁股红得滴血，条条肿起来的棱子，此时倚在床头，张着白嫩的大腿，嘴里舔着透明的玻璃棒，然后咬着唇一点点往后面塞，透明的玻璃映出斑斓，搅弄着惩罚未波及到嫩穴，一张一合，像是邀请，又像是勾引。

他仰着脖子，叨着项圈的链子，屁股里插着细长的玻璃杯棒，摇摇晃晃的朝教授爬过来，“爸爸，这个不够粗，填不满……”

教授一步步逼近，眸子里翻涌着晦暗的波涛，乐乐看出点门道，脸红着叫了声，交给教授一个小巧的控制器。

除了玻璃棒，他还在身体里放了其他东西。

“爸爸，宝贝后面痒，您疼疼宝贝啊——”

“拿出来。”那声音低沉像带了磁音，压抑着无边的火，袭卷了一丝难耐的欲望。

操完后，教授难得抽了根事后烟，揪着小孩的项圈把人拉起来。烟吐在乐乐脸上呛得他有些难受，烟雾缭绕下他看不清教授的表情，但今天这顿打是逃过了，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教授平静地宣布。

“乐乐乐，今天我不打你了。”操完还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