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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合适的西裤拉链大开,又没有皮带的固定,松垮垮地掉在腰胯,又随着倪诺爬行的动作越扯越开,不经意间依旧褪到了大腿,白色的内裤包裹着鼓动的性器和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前面后面都洇湿了一片,看起来隐晦又色情。
倪诺腰细肩窄,腿细臀肥爬起来格外好看,腰肢轻轻地摆,臀肉悠悠的晃,他慢慢爬到邬桓脚下,不起身只是抬头,清冷的脸上泛起薄红,唇被抿得没有血色,蝴蝶骨在西服下也微微支棱起来,像要冲破那层束缚。
那双眼睛,被水雾润得漆黑透亮,尾角却颤开一抹红,看起来格外的妖媚,也格外的邪乎。
这一刻,邬桓恍惚明白了什么。倪诺仿佛化身古希腊神话里的爱洛斯,又仿佛成为伊甸园里的蛇,是肉体的诱惑,是精神的欲望,是他灵魂里割舍不下的那点黑红。
邬桓璨然一笑,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相貌,此时双眸含情,面上是坦诚的捉弄,眼底是促狭与不恭,倪诺被他这样看着,觉得愈加羞愤,身体到诚实的先软了一软。
外间的光透过百叶窗斜着聚拢在他脚下,拉出一条倪诺前行的路,他缓缓直起身,在邬桓不加掩饰的注视下缚手挺胸,分开大腿让任人玩赏。
“主人,已经……很湿了……”
原来,下午颐指气使的老板说起骚话来也如此矜贵。
早就湿了,在Tina送咖啡进来的时候,在人来人往拿送文件的时候,在他压抑着身体的异动叫邬桓的名字的时候。
在邬桓打开控制器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如同待命的囚徒,随时准备着被送上窒息的高潮。
他是依恋,甚至痴迷着我的。
邬桓这样想。然后他就要疯了。
情爱加冕,谁不是引颈就戮的囚徒?
“倪总,怎么跪着啊?”邬桓蹲下来,百叶窗的斜格阴影一片一片照在倪诺身上,邬桓遮了大半,曲起指尖敲打他湿了的那块儿。
半勃的性器在邬桓亵玩般的动作下跳动,鼓鼓囊囊一团怯缩在湿濡的内裤里。倪诺羞赧地低头,不敢用力咬唇,于是浅浅的,低低的喘息源源不绝从那微启的唇边泄出来,宛如一曲千回百转的清乐。
“问您呢?倪总,这里怎么湿了?”
邬桓玩够了那处,把沾了透明黏液的手指往倪诺嘴边递。倪诺去含,他就往上躲,像逗着要吃鱼的猫,看他本能的追寻和索要。
“问您呢,跟属下说说呗……”邬桓插着他的嘴,拨弄着柔软的舌头,动作随意,又温声哄他说话。
倪诺哑言,柔顺地裹着他的手指舔弄,不肯说话,他向来羞于做媚态,更别提在所谓的下属面前羞辱自己。
“不说就掌嘴了啊,小狸奴,三,二……”
“啪!”
倪诺颤着睫毛,脸微微偏过去,白玉似的脸上薄红未散,又添绯色,他举着手,轻轻去拉邬桓的衣摆,无助的样子更让人想狠狠逼他。
“别以为自己打了我就会放了你。”邬桓轻笑,拿手指刮他的鼻尖,宠溺的动作下是更加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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