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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故意磨他的爪子,把尖锐锋利的凶器磨得温和圆润,让郭桀知道他的规矩永远不能被打破。
顾惑最近看的片子大多数跟塞东西有关,冰凉的金属球被塞了五个还是六个,跟乒乓球差不多大,相互簇拥在狭窄的肠道里,蠕动着摩擦,光听那个声音郭桀就发抖,身上发着烫,后面到肚子都是沉甸甸的被塞满了,顾惑开始学着视频里用板子打他屁股。
“啪!啪!啪!”
黄梨花木的板子手掌宽度和厚度,几板子下去就覆盖了整个臀部,顾惑手下没留情,郭桀几板子就开始嗷嗷地叫,甚至想伸手去挡,伸到半途又改了道,戚戚地抓着顾惑的衣服。
他绞紧大腿,感觉每板子都把体内的球拍到了最深,那些冰冷的金属疙瘩被他捂热了,开始摩擦生热,灼烫得他体内像要烧起来一样,又热又痒,他被丢在欲海里反复煎熬。
顾惑在一旁冷眼旁观,看他苦苦求饶。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郭桀觉得自己低贱极了,在这种畸形的关系里他却感到莫大的快乐。
总有一天,顾惑会为他染上情欲,与他抵死缠绵,就如同现在他为顾惑克制欲望,坦然接受惩罚。
“这是最后一天了,乖。”顾惑替他擦干净眼泪口水弄得脏兮兮的脸,轻声安慰了他。
他是一个越来越成熟的主人,懂得怎样把握宠物的叛逆心理进行敲打,也会在宠物濒临崩溃的时候将其安抚。他依旧冷静,强势,不泄露一丝软弱,也不给受罚的奴隶任何侥幸的机会。
在郭桀喝了点水休息片刻后,顾惑让他自己把臀瓣扒开,对中间那朵塞了太多球有些合不拢的蜜穴落鞭。
“啪嗖——”
粉白,淡红,嫣红,最后高高肿起,水流出来,像践踏过的娇艳花瓣,浓艳多汁的招摇着旁人。
郭桀第一次放声大哭,哭得尊严全无,鼻涕眼泪沾了一脸,他把求饶的话说了个遍,顾惑也没有丝毫心软,警告他如果自己不排出来就亲自伸手进去拿,或者用扩肛器让它自己滚出来。
最后一次,顾惑特意要给他这个教训,因此郭桀过得十分艰难,球是圆形又湿又滑被打肿的穴口堵在里面怎样都排不出来,他哭得快断了气,还要学会虔诚地求顾惑帮他。
那是一种很惊恐的感觉,顾惑的手指一根一根伸进去,拨弄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球体,还故意吓郭桀,让他听球体互相敲击的声音。顾惑拿出来前还用球去撞击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激得他在剧痛中动情娇喘,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郭桀如沉溺汪洋完全分不清楚。
等全部拿出来的时候郭桀已经将近晕死过去,但在顾惑把自己阳具插进他穴里的时候他又急促的喘着气,迎合着扭腰摆臀。
沙漠里逆行多年的旅人,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他的绿洲,哪怕是死去,他也是愿意的。
郭桀在床上躺了一天,顾惑警告他这几天不要出门,也不要想跑,郭闫的事他会解决好。郭桀眯着眼答应了声,扭头又睡了。
顾惑忙着找最后的关系,两天都没有回去,等他把一切都弄好,先申请了延期郭闫的出狱报告后,想回去看看郭桀,却发现房子里找就没了人影。
监区建在郊区,基本上没什么人和车辆,门口有时候会蹲几个来接人的,有的搞封建迷信甚至带着火盆挂炮。郭桀蹲在一旁,听旁边噼里啪啦的又爆了一挂,还是没等到他要等那个人。
他问旁边的小文子,“你确定他是今天出狱?”
旁边的小文子不说话,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郭桀跟他对着看,终于发现什么不对,他检查了兜里的枪,站起来就要走。
监区里走出一个挺拔的身影,冷峻的脸让人见了就忘不了,小文子拼命拖住郭桀,小声朝他解释,“顾sir找过我,你那枪他给你换了,叫我,叫我把你带这儿来……”
顾惑的原话是,你把他带监区门口,我亲自去领,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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