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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一合地吐着水。顾惑盯着他看了几秒，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唔嗯——”

郭桀吐出的水带了点猩红，还未消肿的脸再度印上鲜明的巴掌印，嘴角再次被撕裂，沁出血来。他红着眼睛看顾惑，看到一片漆黑和冰凉。

“跑不掉，那就挨着吧。”

顾惑把他绑在了一个大字型的木架上，甚至没给他擦干身上的水就打开了手上的电棒。

“啊啊啊!”

不同于在门口的急促和凶猛，顾惑有意控制着电流和接触皮肤的部位，持续的，缓慢的，残忍的划过锁骨，乳头，小腹，再继续往下。顾惑冷眼看郭桀身体抽搐，肌肉乱颤。

他用的是无声的电棒，但接触到身体上的水珠时会发出细微哧啦的声音，在彻底捂住郭桀的嘴时这种声响就会特别明显。

像火花一寸寸在皮肤上绽放，烧灼，蔓延，疼痛起先是剧烈尖锐的，随后会持续得陷入一种身不由己的惶恐和抽搐中。

郭桀意识有些涣散，他的身体到处都像刚爆掉的金属零件，蜷缩着冒着烧焦的气息，他甚至不敢大口喘气，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这才开始，他就被顾惑电到了浑身酸软，下面失禁的地步。

如果现在允许刑讯，大概没有犯人能在顾惑手里熬过几轮。

他足够狠，也足够冷静。

郭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顾惑问他什么，一扭头就看到顾惑朝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水，郭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干巴巴地舔着唇。

水从玻璃杯里倾斜成一条细线倒出，就在郭桀头顶，他刚开始抗拒地甩着头，听到顾惑说这是今天他最后一杯水才开始侧着头伸出舌头去接上面流下来的盐糖水。

然而他动，顾惑也动了，军装皮靴直接踩上了郭桀侧着的脸，红肿湿润的脸显得更加狼狈，郭桀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

顾惑开始用坚硬带着暗丁的靴底碾磨郭桀早就被扇肿的脸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顾，顾哥……”

五年，郭桀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他处上风时会叫顾惑“长官，阿sir”，一般交流时就叫“顾惑”，他惹了事或者受伤的时候就会叫“顾哥”，相当于一种变相的低头。虽然顾惑不会心软，也不会过于苛责。

然而，时不往昔。

“践踏。喜欢吗？”顾惑不带什么感情的话从上方传来，杯子里剩下的水被他顺手倒在郭桀身上其他部位。

郭桀气息奄奄，竟一滴水都没有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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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哥好帅啊！

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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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惑没有把郭桀调教室里的东西研究透之前，也就准备一天打他三顿，饿两顿，心情好点就喂点水，烦了就扇他几巴掌。

郭桀又累又饿又困又痛，感觉身上被电出了后遗症，时不时就要抽搐两下，浑身肌肉酸痛得软绵绵的，他都怀疑顾惑是不是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

不过他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算把他放开，也没力气和胆子朝顾惑挥拳头了。

房间里还是明晃晃的灯，对着他打过来，郭桀想休息一会儿都不成，除了发白发红的灯光他几乎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一团，不知道时间，不知道顾惑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