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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消失,不留下一片云彩。”
“你已经从老刘那边转到我这儿了。”陆珵说,“是我用未来的三、个、病、人、换、的。”
最后几个字说得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好像我必须为这场不公平的人口交易负责。可我也是受害者,我的委屈和谁说呢?
我看向正在打字的刘医生。
“下一位患者可以进来了。”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医闹的心理。
我视死如归地跟着陆珵进了他的诊疗室,房间似乎大一些,装修也更温馨——
温鑫。
前男友的名字突然闪现脑海,我大概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你姓冷,挺少见的。”
“我姓冷,但不是性冷淡。”
“噢,你是性成瘾。”陆珵示意我躺在沙发上,帮我调整了一下靠背,“这个角度可以吗?”
“再平点我就能睡这儿了。”我说。
“我还有半个小时下班。”他看了眼手表。
“那您提前下班行不行?”
“我有职业道德的。”他从我头顶的位置走过,“等等。”
头皮一阵酥麻,一片枯叶被放在我眼前。
“外面风挺大的吧。”袖扣在我眼前闪闪发亮,连同他袖口的香水味,都和一个月前一样。
“你没换香水。”我没头没脑地说。
“嗯?”他转身把枯叶丢进垃圾桶,“最近你的情况有所缓解吗?”
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告诫自己陆珵是医生,我们是医患关系不是炮友关系,如果有什么事情比约炮约到精神科医生更糟糕,那就是现在又想和他发生关系。
我坐起来,拉了拉围巾,对他说想去洗手间。
“怎么了?”他问。
“水喝多了,出门又喝了一瓶山海关。”
“这儿有独立卫生间。”他指了指角落的小白门,“请便。”
“隔音好吗?”我问。
“你不会是……”陆珵走过来把我按回沙发里,这让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你不能在这里。”
“我去外面的卫生间。”我说,“或者你打开门问问有没有人愿意操我。”
“我的意思是你控制一下。”
“求您了法海,你不愿意我就自己做行不行?”
可能因为对方是医生,我的表达逐渐没了羞耻感,越发流氓起来。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对想去制止却总是失败,知道不对还是要说还是要做,哪怕被人讨厌也要做,我的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被心灵的焦灼操控着,我只是它的奴隶。
“这样,你站起来,去那里洗个脸。”陆珵把靠背又调成了直角,“我看着你。”
我站起来,解下围巾丢给他,寒潮之后的上海,水管子都差点冻住,我就着冻透骨头的冷水洗了把脸,用擦手纸抹了把脸,并没有感觉好很多。陆珵站在卫生间外面看着我,手撑着门,好像早有预备我会反锁。
我们互相盯着对方大概有五秒。
他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我在想自己有多傻逼。”我使劲抹了把脸,“色迷心窍滑到了你。”
“已经发生的事情没办法改变。”
“但还可以后悔。”
“那只会加重你的焦虑。”陆珵侧身示意我出去。
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坐着,我下面却像火烧起来一样,心里又好像有只爪子在挠。我知道没有真的火烧裤裆,可我就是想把手往裤子里伸。陆珵那张没有世俗欲望的脸正对着我,我转过头去看墙上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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