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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荷官穿得火辣性感,洗牌的手法娴熟而又快速,很快就到了双方抓牌的环节。莫森和他赌的是比大小的局,开出最大牌面的那一方为赢家。
中间两人需要通过互相亮出牌面,来决定是否继续跟注加大筹码。莫森抓牌的运气似乎始终很好,亮出的牌面比对面男人大,时灼也毫无顾忌抓筹码往桌上堆。
受两人表现出的自信神态影响,再加上这局抓牌的运气尤其差,男人在经历过几番狐疑猜测后,终于还是有些坐不住地放下烟斗,转头搂过身旁情人的腰喝起酒来。
莫森什么话都没有说,坐在椅子里等他喝完酒。时灼也只是抬眸瞄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开始抛筹码玩。
但他接筹码的准头似乎不太好,伸出去的双手不小心接了个空,筹码从空中掉落下来滚进桌底,时灼连忙弯腰蹲去桌子下捡。只是他指尖伸向的是掉在桌下的筹码,视线投向的却是对面男人搂抱情人的手。
这一看就不偏不倚恰好撞见,男人的手已经从情人腰间滑落下来,沿着对方极短的裙边伸了进去,隔着裙子的轻薄布料做出掏摸动作。饶是时灼对这行接触不多,也能看出来他是想换牌出千,要换的牌就藏在情人的裙底下。
时灼捡起那枚筹码放回桌边,却再也没有在莫森身旁坐下,而是转身从侍应生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酒缓缓走向桌对面。
男人将手从情人的裙底抽出来,脸色明显不太愉快地看向他。
迎着他阴沉的眼神弯唇一笑,时灼以弯腰蹲在他身侧的姿势,眸光明艳绯丽地将酒送向他嘴边。对方眼底的阴霾瞬间消散,视线从他捏酒杯的修长指尖,滑落向他按在领口的另一只手。
顶着男人暗含粘腻湿热的眼神,时灼黝黑浓密的睫毛微微低垂,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领口的那粒扣子。借着坐得比时灼高的优势,男人的目光如同水中的游鱼般,轻松挤入了他敞开的领口里。
还想看得更加深入仔细时,莫森低沉不耐的嗓音从对面传来:“酒喝完了吗?”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收敛起眼底欲念心情不错地道:“继续。”
时灼从莫森身边走开以后,对方的运气好似就急转直下。几次拿到发给自己的牌,他面上神情愈发浮躁冷沉起来,甚至一改先前频繁跟注的做法,在赌桌上变得异常谨慎和小心。
这让男人看得心中大为舒爽,在时灼与莫森的双重迷惑下,没有再动过要换牌的念头。因而当双方最后开牌的时候,亲眼目睹自己的牌面比莫森小,他才神色又惊又怒地拍桌而起,意识到自己是上了莫森的当。
但他作为赌场里的负责人,定下的规矩自然是不能坏。男人仍是兑现了之前的赌注,将情人和筹码都赔给了莫森。不料莫森既没有收下钱的打算,也没有伸手去碰他的情人,只从桌前站起来走向他面前道:“钱和人我都可以不要,我要见你们的老板。”
男人眼中浮起几分嘲弄与警告,“我们老板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报上去是你们的事,见不见是老板的事。”莫森话语简介利落地告知他,“我叫莫森·诺因。”
对方的表情在听到名字时,终于有了微妙而明显的变化。短短几秒时间的思考过后,他让人将莫森和时灼带去套房休息,并承诺明天早上会带他们去见老板。
两人从赌场大厅里离开,跟着侍从前往楼上的贵宾套房。路上莫森瞥见他解开的衣服领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到两人进入房间里将门关紧,时灼抬手按开门边的吊灯开关时,莫森才不带情绪地出声叫住他问:“你让他摸了?”
时灼闻言微微愣住,从开关前回过身来反驳道:“没有。”
“那就是让他看了。”对方垂眸盯着他道。
这回他没有再张口否认,扫见男人背对光线眉眼冷凝时,故作轻松促狭地开玩笑道:“我如果不让他看,万一你真的赌输了,让我陪他睡怎么办——”
“我不会输,也不会让你陪他睡。”从时灼脸上收回视线,莫森压下心底的躁意转身,“下次别再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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