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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森闻言,低下头表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两秒以后,似乎在短时间内做出什么重要抉择,男人动用口头语言指挥他道:“时灼,把你的右手从我脖子后拿下来。”
时灼乖乖照做拿下了自己的右手。
“现在把它放到我的喉结上。”对方说。
时灼从顺如流地将右手抵上他的喉结。
“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我可以允许你摸一下。”男人面容淡漠勉为其难地道。
虽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的时灼:“……”
他最后厚着脸皮一路摸到了悬浮车旁,在莫森弯腰要将他放入打开的车后座里时,仍是爱不释手地在对方脖子前流连忘返。
“时灼,”莫森将手从他的腿弯处抽出,接着按下他抬起的那只手,垂着头微微皱起眉来警告他,“我只让你摸一下,你摸了很多下。”
“抱歉上校,”时灼表现得呼吸急促,“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
莫森不予置评地抬眉,垂眸瞥向自己的衣摆边问:“这也是控制不住?”
时灼面上微愣,这才察觉到自己伸出去的手,始终将他的衣服紧紧攥在手中。他连忙松手靠向座位里侧靠,闭上眼睛开始默默数兔子。
莫森随之躬身进入车内坐好,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兰德街的住处,同时在车上联系罗温提前找好医生。
时灼闭着眼睛听他和罗温说话,不知道怎么的愈发觉得灼热起来,忍不住转头将车窗降了下来。风声灌进来密密覆在耳膜上,连带着莫森的说话声也慢慢消失。
除了蔓延四肢的火烧炙烤感,时灼变得什么都再也感知不到。但他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异常,甚至渐渐放弃了去思考,只觉得窗外进来的凉风,也无法缓解他的痛苦。衣服如同烙铁般贴着他发烫的皮肤,时灼开始无意识地抬手去解扣子。
等莫森将他从意识浮沉中叫醒时,时灼已经将上衣扣子解到了底。男人将座位前的隔板升起,伸手握紧他不安分的指尖,一直到第三次叫出时灼名字,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掀起眼皮来。
“你在做什么?”为防他继续往下脱衣服,莫森紧紧扣住他的指尖问。
从最初的茫然困惑里回神,条件反射性地将身前上衣拢回来,时灼张开嘴巴想要回答,却吐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从喉咙间溢出呼吸的声音来。被莫森握紧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是在被人从甲板上抛入大海沉落,汗珠不断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落,以最快的速度淋湿他的睫毛与眼尾。
他大汗淋漓地蜷缩在车后座里,再也张口说不出任何话来。
意识到这才是药效真正发作,莫森握着他的指尖没有松开,眸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上冰霜。
悬浮车降落的时候,罗温找的医生还没有到。时灼解开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透,神色恹恹地蜷在沙发后座没有动。莫森脱下军装外套盖在他身上,熟练地弯腰将他从车内抱了出来。
嘱咐罗温留在原地等医生来,莫森先抱着时灼进了院子里。时灼半张脸埋在外套下没有动,整个人湿得如同刚从水中捞起。光是克制住不让自己完全失控,就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心神与精力,全然没有留意到对方进了哪间卧室。
等莫森将他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里时,他才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察觉出不对劲。头顶吊带不是他熟悉的样式,进门方向也与他住的房间相反,余光触及脸边大片纯白色的床单,时灼混沌凝滞的思绪终于清醒了两分——
莫森把他带去了自己睡的主卧里。
深知自己此时汗湿的模样有多狼狈,不想弄脏对方干净整洁的床单,时灼撑着手肘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床边察觉到他意图的莫森,不由分说地伸手将他按了回去。
重新将滑落的外套拽回他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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