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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就发了高烧,说起了胡话,说什么“周熊明明死了的”“为什么他没有死”乱七八糟的话,让人对这人十分无语。
这事是薛主任跟韩东塬说的。
薛主任说着摇了摇头,道:“没想到姓顾的心狠手辣,这个姓赵的瞅着斯斯文文的,思想也这么歹毒。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怎么在他们嘴里好像没死是多么遗憾似的。”
韩东塬却一下子沉了脸,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道:“姓赵的现在在哪里?”
“公社卫生所,”
薛主任道,“一大清早发现烧得太厉害,就送过去了。”
韩东塬拔腿就往卫生所去了。
卫生所病人不多,赵枝单独睡在了一间三人房。
韩东塬过去的时候赵枝还没有醒过来,当值的护士道:“从送过来之后就没醒过来过,之前烧到了四十一度,吊了半天盐水才稍微退下来点,但反反复复的,现在还有三十九度,一直在说胡话。”
“好,你先去忙吧,我留一会儿看能不能问一些话。”
韩东塬道。
护士应下就推着车出去了。
韩东塬看向赵枝,然后就听到她道:“韩东塬,我当初喜欢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韩东塬:“……”
他的脸一下子黑的呀。
这是个什么级别的神经病?
他想直接伸手扯掉她的盐水管子让她去死。
第94章 她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韩东塬被赵枝的神来一笔恶心得够呛,忍耐着才没转身就走,还在想着要怎么让这女人说点正常有用的信息,赵枝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向了她。
他听到她道:“可是你坐牢了,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才只能嫁给顾竞文。”
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却让他想起程柠在他打人时一次又一次的反常。
他盯着赵枝。
就站在那里盯着她,沉默了很久,才又往前踏了两步,站到了她的病床前。
他问:“周熊,是韩东塬打死的?”
病床上的人形容癫狂,一会儿叫着韩东塬,一会儿求他,求他放过她,直到听到他说话,竟然像是听到了他的话,面上露出惊惧的表情来,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声音道:“是他该死,他偷东西,该死,是他们判你判得太重了。”
韩东塬一句一句问着她。
有时候她根本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说着胡话,但即使偶尔回答几句,已经足够他拼凑很多的信息。
半个小时后他离开,没有回公社,直接在卫生所借了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回北城。
他想请一个认识的姓沈的教官过来。
韩东塬中学读的是部队的寄宿学校,再进入部队两年之后才随着部队集体转业,沈教官是他在部队时的教官。
他擅长审讯,包括利用催眠审讯。
可惜部队不是说请假离开就能请假离开。
两人在电话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沈教官说如果涉人命案,可以让他把赵枝送到部队来。
不过韩东塬还是决定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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