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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声“信”。
想起自己和温轻雪的初次见面,男人的唇角情不自禁多出一点弧度,说是一见钟情或许是夸张了些,但那一天,确实是他生命中不可多得的美好回忆,以至于后来很多个难眠的夜晚,他都会想起那条有着彩绘玻璃窗的长廊,白鸽,以及眸色很浅的少女。
再后来,商屹凯告诉他温家小姐答应了婚事,他轻按着胸口,将那一刻心脏的悸动命名为--得偿所愿。
项舟行仍在滔滔不绝诉说自己的恋爱经历:“……然后就是买花,送礼物,看电影,去游乐园之类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些,反正,她现在是爱我爱到不行,搞得我甚至考虑过一不做二不休,抓紧时间把结婚证领了……”
商执只挑重点听:“你确定,小姑娘都喜欢这些?”
“这话说的,好像你没追过人似的。”项舟行将进袋的彩球取出来,摆在原本点位的正下方,猛地想起什么,“喔,你和你老婆是家族联姻,两家人谈好未来的合作方向就行,确实不用费心思追她。”
想想又觉得不对:“那也得稍微表示一下啊,不然怎么哄上床?”
商执握着球杆从他身边绕过去,意味不明地喃喃低语:“……都喜欢……费心思……表示一下?”
项舟行不依不饶:“喂,问你话呢,怎么哄上床的?”
商执回过神,又一次绕过他击球,声音也恢复往常那般清冷:“你不觉得背地里和别人聊这些八卦,很不尊重女孩子吗?”
项舟行一挑眉:“第一,我不觉得你是‘别人’,第二,我也不是在八卦,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呃,不耻下问……”
“那叫虚心求教。”
“好,虚心求教。”
项舟行眯着眼,连连点头,顺势再一次贴到商执身边,生怕人跑了似的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催促道:“所以呢?然后呢?你倒是教教我啊!我知道这种事比较敏感,我都没好意思去问身边那群朋友,就只问了你,你还卖什么关子?当年考古诗词默写,我一句写不出来都没请教过你……”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商执欲言又止。
项舟行眨眨眼,忽地反应过来:“商执,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有过……所以,你刚才是在问我怎么追女孩,对不对?行了,我心里平衡多了,你的‘和尚’人设可真是屹立不倒、万古长青啊!”
琢磨着项舟行幸灾乐祸的表情,商执有一瞬间迟疑:“听你这话,难不成你也还是……”
他还是有点儿不解:“但你不是情场老手吗?”
项舟行比他更不解:“那你还是已婚人士呢!”
好嘛,试探了一整晚,谁也没取到对方的真经。
相互看不顺眼十来年的两个男人接连沉默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包厢里只有桌球碰撞的声响。
沉不住气的项舟行率先丢了球杆:“关于今晚聊的话题,只有你知我知,那块地我们一起投,我搞定槐宁这边的关系网,你搞定开发商,赚到的所有利润五五分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两家都不亏。”
商执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阖眼点头:“成交。”
这座城,又多了一个为爱所困的男人。
唏嘘彼此的坎坷情路,项舟行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老友的肩:“走吧,换个地方再喝两杯--不聊生意,只疗伤。”
*
享受“老公不在家的快乐”的同时,温大小姐也在享受“赶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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