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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闲的不会剃自己那地方的毛吧……如果不是他自己剃的,那只能是我喝多时干的好事。
“……我昨晚都干什么了?”
“……”张宏斌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事情显而易见,我把他捆起来了,还剃了毛。
“我喝多了。办事没轻没重的你也不反抗……”
“我以为你只想玩绳子。”他脸色不太好,大概一夜都没休息。
“睡一觉。”我给他盖好被,他很快就睡过去。刚才没好意思盯着看,等他睡熟,我掀开被子看他下面,剃的不干净,留了很多短短的毛茬,大概很快就长回来。我觉得自己喝多时还挺聪明的,这样他就不能出去和别人做了。
这件事就翻页了。我们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张宏斌还是那副不推不倒,一推就倒的矜持样,我还是舍不得让他拎东西干活。另外,他同意我把东西都搬过来,我没再续租原来的房子,真正的开始和他同居。
过了段时间,他开始对我现在的工作有微词,工作时间不行,工作内容也不行。我说体面的工作也没有愿意要我的,在那至少能和同类在一起。张宏斌的不满我看在眼里,但我自感束手无策,且一心只想堕落在他的温柔乡,他看我这副赖活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有个白天,我一觉睡醒正吃着剩菜,毫无形象地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听见开门声,还纳闷张宏斌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谁能想到是他爸妈。
我操,那两口子看见儿子家忽然多个陌生人,差点嚷嚷着报警。
我尴尬的不行,自己没爹没娘,忘了张宏斌和我不一样。连忙去浴室换衣服,再给他爸妈陪笑脸,说了半辈子的奉承话,还是被他妈尖锐的问题噎的哑口无言。半小时后,张宏斌火急火燎地赶回家。
他们一家人在客厅谈话。他妈说别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家住,又不缺那点租金。我独自在卧室呆着,不敢吱声。他妈牙尖嘴利的,要是知道我不但没给租金,还白吃白喝,还干他儿子,能上来挠我。
张宏斌最后把人带出去吃饭,发短信告诉我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晚上给我带的是打包的剩饭剩菜,都是我爱吃的。我看他傻笑,说他假公济私。
张宏斌只弯弯嘴角,没说什么,显得心事重重。
第二天清晨我到家,张宏斌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茶几上放着盘热面包片。我记得他当时穿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好看。
坐在他身边吃面包时,他问我想不想上大学。
我还以为听错了,张宏斌回头对我说:你去上大学吧。
我隐隐感觉,张宏斌不是在和我开玩笑。那个时候,我以为是他父母说了什么,他想赶我走。
见我敷衍,张宏斌又在周末时,再次严肃地和我谈这件事。
他的想法是,我每天日夜颠倒,对身体不好,两个人也见不了几面,而且现在的工作既不安全又没前途。他许诺我,只要我把大学念完,就安排我去他那里工作。
我被他描述的同进同出的未来所吸引,接受了去上大学的提议,辞掉了酒吧的活。
张宏斌办事效率,没几天就花钱把我塞进了市郊的三流大学。我拎包到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以后要念英语系,插班直接从大二开始念。
平时住宿舍,周五下课张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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