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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扭头望向我爷道,“爷,把胡小五叫来,我有事问他。”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法知道——这确实算个有用的信息。
始作俑者应该也知道这纸人无法被追踪,才特意用了这法子。既然对方都用上反侦查的脑子了,跟我说他是在做好事或者撩闲……我是不太信的。
这特么就是有人要整我啊……诶?不对,杜奉予也中招了。
是我们俩得罪过谁……?也不对。
且不说杜奉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加一起不超过十个。光看他那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也不像会惹事的人。
这段时间以来,杜奉予只与潘家夫妻俩产生过矛盾,但我并不认为纸人的事是潘家夫妻做的。他们若真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哪需要大费周章地和桥灵合作?所以大概率还是我无意中得罪了哪位高人,杜奉予被我牵连了。
那么也就是说,在我得罪这位高人的时候,我的陪同者有且只有杜奉予。
虽然我和杜奉予单独出行的次数不少,期间与人有交集的次数却寥寥可数。要么是我陪杜奉予去镇里买东西,要么是在古墓里碰到那对盗墓贼,要么是在潘家村和潘立军那些破事。
基本只涉及到三个场景,镇上,古墓,潘家村。如果纸人出现在潘家村不是巧合,那范围还可以进一步缩小到潘家村。
我在潘家村得罪过什么人?除了潘立军他们没别人了啊……
我实在没有自己得罪谁的印象,只能换了条思路重新想。
这个整我的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要是我真得罪他了,哪怕是无意中得罪他。他作为受害者,大可以直接站出来指责我。老子虽然拳头硬,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现在如此行事,分明是自己心里也有鬼。说明他没有正当理由来害我,而且他害怕被我找到,他承受不起我的报复。
想到昨晚那群同样是由纸人幻化而成的伙计,我觉得胡小五那说不定有什么突破口。
胡小五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昨天晚上,你可满意?”
去你妈的。我暗骂一句,压根没接他的茬,直接说:“五少爷,我有事请教。”
胡小五这回自己去摸烟了,闻言悠悠道:“你说。”
“昨晚那些纸人伙计是怎么弄得?”我问。
“我变的啊?”胡小五道。
我又问:“怎么变的?”
他凌空摸出个小纸人,见我疑惑,就解释道:“这个不是变的,是我从袖子里拿出来的,你看不见而已。”
我点头,让他继续。
小纸人被胡小五放在炕上后,眨眼间就变成大纸人,最后变成昨晚见过的伙计。伙计四下看看,敲着手里的锣开始吆喝。
“就这么变的。”胡小五说,“障眼法而已。”
我看着炕上坐着的伙计,对他说:“行了,你别敲了。”
伙计没理我,还在敲锣。我抓住他的手腕,他挣了两下,然后我手中忽然一空。伙计变回小纸人,掉在炕上。
胡小五收回小纸人道:“傀儡只随我的想法行动,你硬将干涉就会破了障眼法。”
“他不能和人交流吗?”我问。
胡小五奇怪地看我一眼,把小纸人拿到我面前问:“你能和它交流吗?”
“那它怎么会说话?”我拿过那个小纸人观察一番,材料随处可见,非常粗制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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