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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地瞅着傅云峥:“你说呢?”

傅云峥也看余鹤:“我说你不讲理。”

余鹤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反问:“你说我不讲理?”

傅云峥反问:“你讲吗?”

余鹤:“......”

傅云峥又说:“算了,不讲就不讲吧,你胡搅蛮缠也不是一两天了......吃什么,我让厨房送来。”

余鹤不觉得饿,故意和傅云峥抬杠玩:“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傅云峥点点头,没理会余鹤的话,拨通内线,吩咐餐厅把鸭汤和粥送来,又点了几道清淡小菜。

余鹤原本不饿,但听傅云峥按照自己口味点餐,不由有些泛口水,他又扒拉两下傅云峥,示意自己想吃糯米鸡,被傅云峥以不好克化为由拒绝后,余鹤又说想吃干锅鸭头。

余鹤一本正经地说:“鸭肉寒冷,我总能吃了吧。”

傅云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余鹤,绝情地通知厨房:“不要干锅鸭头。”

余鹤失望至极,想要很有骨气地同傅云峥抗争到底,绝食以明志!

可惜餐车推进来,过于灵敏的嗅觉违背主人的意志,不断向余鹤大脑中枢反馈错误指令。

好香,好香,好香。

饿、饿、饿、饿、饿。

帮佣将餐车推到余鹤床边,餐车中间中空,卡在床上正好是个桌子。

浓白鸭汤的香味一个劲儿往余鹤鼻子里钻。

傅云峥盛出半碗递给余鹤:“趁热喝。”

余鹤接过汤碗。

抗争宣告失败。

许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几分钟后,沈铭乐带着针盒来了,说要给余鹤针刺放血,解热攻邪。

余鹤拒绝道:“别了吧,我晕针。”

沈铭乐皱眉看向余鹤:“师父,你就是针灸师怎么能晕针呢?”

你以为我乐意晕针啊?

余鹤心里这么想的,但他没说,毕竟对待自己的徒弟,还是要维持和蔼可亲、关爱有加的良好形象。

余鹤耐心道:“这事儿你爷爷也知道,他老人家连晕针的徒弟都收,可见晕针这事原也不打紧,对吧。”

沈铭乐觉得他这师父有点不讲理,而且讳疾忌医,作为弟子不好明目张胆地顶撞师长,于是沈铭乐看向通情达理的傅云峥求助。

傅云峥拒绝和沈铭乐眼神交流,把自己摘出有关具体如何治疗的拉锯战。

沈铭乐:“???”

见沈铭乐过分执着,余鹤只好说:“你把针给我吧,我自己放。”

沈铭乐将针盒递给余鹤:“您针盒呢?”

余鹤沉默了半秒,理直气壮地说出两个字:“丢了。”

沈铭乐:“!!!!!”

“你针盒都能丢?”刚刚坐下的沈铭乐连敬语都忘了用,情不自禁站起身,惊恐地看向余鹤:“针不离手的祖训您忘了?”

余鹤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前一阵做坐飞机来着,安检不让带啊。”

沈铭乐痛心疾首地质问:“这是理由吗?您这出门游历一趟吃饭的家伙都丢了?你没有针怎么济世救人,用意念吗?”

傅云峥头一回见着徒弟这么训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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