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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峥也不催余鹤起床,他已经习惯了和余鹤旅游没有上午。

也挺好,正好有时间处理公司的事务,对于傅云峥撇下公司和余鹤游山玩水这事,傅家和公司里虽然算不上怨声载道,但也有不少诸如‘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言论了。

真是的,余鹤起的晚,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每天七点就开始办公了。

余鹤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醒了也不起,窝在床上玩手机。

傅云峥看到说:“侧躺着玩容易近视。”

余鹤放下手机,揉揉眼睛,晃荡着起来去洗漱,不一会儿湿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又窝回了床上。

余鹤问:“中午吃什么啊?”

“你先喝点豆浆,酒店刚送过来的。”傅云峥随手把毛巾扔给余鹤:“就在酒店吃吧,马场的人已经把马牵到了敕勒川,吃完咱们直接过去。”

傅云峥的骑术很好,和余鹤这种只在学校里上过马术课的半吊子完全不同,不仅能骑着马在草原上飞驰,还能在骑行中射箭。

在马场里骑马终究是不够痛快,傅云峥提前选了两匹好马,叫马场的人送到敕勒川草原,那边旷野千里,有的是没人没车的宽敞地方,可以随心所欲地策马狂奔。

余鹤陪傅云峥跑了一圈,颠得屁股疼:“傅老板,你那腰有旧伤,这么颠能行吗?”

闻言,傅云峥拉动缰绳,缓缓停下。

身下的黑色骏马喷了个鼻响,不耐烦地在原地换踏。

这是整个马场中的马王,是书中所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神驹。常年养在马场里,拘在马厩憋坏了,跑一圈根本没跑够,反而把驰骋风中的野性激发了出来。

傅云峥骑在骏马之上,真真是英俊极了。

他身姿挺拔,此时单手持缰,如怀瑾握瑜,琨玉秋霜。

一人一马站在那儿就是幅画。

余鹤的马向前踏了两步,二人并肩慢行。

傅云峥侧头看见余鹤额角的汗:“累了?”

余鹤扯了扯衣领:“有点晒。”

傅云峥就跟冰雪雕出来的妖精似的,在大太阳底下面不改色,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热。

傅云峥抬起马鞭,指了指不远处的凉棚:“你去歇着吧,那是他们刚收拾出来的。”

余鹤望向那个飘着纱帘的凉亭:“这是新搭的?”

傅云峥微微颔首:“里面备好了冷风机,水果可乐都有。你身上湿疹刚好,别被汗闷着,去把衣服换了,这附近没人,他们提前清过场了。”

余鹤感叹道:“哎,和傅老板出门就享受啊,这准备得也太齐全了。”

傅云峥笑道:“搭个简易的凉棚又不费事,你去吧,我再跑一圈就回去找你。”

余鹤轻夹马腹,慢慢向前走去。

放马去附近吃草,余鹤慢悠悠地踏上凉亭。

一靠近凉亭,沁人心脾的凉意便扑面而来,桌面上摆了许多水果,水果下面镇着冰,冒着丝丝的寒气。

从小冰柜拿可乐时,余鹤发现冰柜里还有一个蛋糕。

原来傅云峥是想在这儿过生日,难怪准备得这么齐全。

余鹤拉上纱帘,解开扣子脱下T恤衫,从衣架上摘下提前备好衣服。

是一套灰色的高定西装。

确实,过生日总该穿得正式些。

余鹤把西装外套搭在衣架上,只换了裤子和衬衫,而后靠在凉亭中的懒人沙发上喝可乐,望向远处壮美的草原。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地苍茫间,粗犷雄放的壮丽景色尽在眼前。

苍鹰在天际翱翔,太阳渐渐西沉。

草原的落日真是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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