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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度临死前的反扑。
摩拉克斯用手托着般若的脸庞,银发夜叉露出半张脸,哪怕闭着眼睛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伸出另一只手拂去银发夜叉落在鼻梁间的碎发,说:“堂堂云笈悬壶真君也会撒娇赖床?”
云笈悬壶真君是般若如今的称号。
这个称号来得十分莫名其妙。为了让自己的伪装的身份亲和易于与他人相处,般若伪装成了医师,靠着自己本身的元素能力和后期积累的草药知识,他竟逐渐在提瓦特大陆打出了名气,随手撰写的医典也被璃月医者奉为圭臬,从千年以前流传至今日。
凡人为他建庙奉香,因他经常背着竹制书箱,称他为云笈悬壶真君。
然而,这个称号般若却不太喜欢。
波旬曾经的称号也是云笈悬壶,这种命运的相似感似乎无时无刻不再向般若述说,人的命途无法改变。
般若身子动了动,将脸露出一些。宽松的衣裳因为动作稍微敞开些,露出脖颈间的几抹梅花似的殷红。他睁开一直眼睛,轻轻笑说:“帝君不想跟我多待一些时候么?”
摩拉克斯的长发还未梳理到一起,褐色的发丝逐渐到发尾变为橙金色落在床头,般若抓起一律放到鼻尖轻嗅。柔顺的发丝上缠绕着龙涎香的气味儿,浓厚醇正,又有些许回甘隐藏在其中。
自芬德尼尔一行后,般若为了寻找事情的真相经常外出,两人聚少离多,般若和摩拉克斯都是理智之人,自持冷静,不会因为感情影响自己对于事务的判断。
按照伐难的说法是:“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你们都在一起了怎么还寡淡得和水一样?”
现在想想,两人最像恋人的时候,竟是刚刚确定关系的时期。
那时自己一腔情谊无处抒发,可开始干正事时,那腔无法疏解的热情便消失无踪了。如今他抬眼看着摩拉克斯的面容,俊美依旧,但看了几千年,也会有倦怠的时候。
摩拉克斯似乎看出般若心中弯弯绕绕的想法,俯下身。
他挑开般若掌间的发丝,五指和般若的五指缠绵交握,拇指慢慢摩挲着夜叉拇指背面。那只稍稍纤细一些的白皙手掌欲拒还迎地挣扎了一下,最终松懈了气力,乖巧地匍伏在带着黑色手套的宽大手掌中。
再起身时,银发夜叉双颊颜色如成熟世界的苹果,眼角飞红,嘴唇因润泽变得更加饱满。他轻轻喘着气,带着些微恼意抬眸向好整以暇的某位帝君。
对方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淡然自若地整理袖口,双手伸到脑后,将散开的长发整齐梳起。将这一切做完,他转身看向银发夜叉,微微一笑:“还不起来么?要我帮你穿衣服?”
这语气,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般若:“……”
他一把掀开被子,没好气道:“起来,马上就起来!”
他今日还约见了一位旧友,等会儿就到约定的时候了。
两人相伴出门。自从璃月设立七星,让凡人参与政史。璃月港内仙人们的痕迹就渐渐淡去了,只有极少数的仙人选择留在璃月港生活,但是他们同时也隐藏了自己仙人的身份。
摩拉克斯如今的工作已经轻松了许多,除了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他几乎不用现身于人前。如今请仙典仪将至,街道巷子变得热闹许多,许多商家都借着这个机会推出和岩王帝君相关的产品活动。
般若与摩拉克斯行走在街头,不由感慨:“几千年过来,岩王帝君都这么吸金啊。”璃月民众对于岩王帝君的崇敬已经深深刻在骨子里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有利有弊,利处在于摩拉克斯给予七星建议时,几乎无人不会听从,可弊处同样来源于此,璃月就像父母庇护下无法长大的孩子,直至今时,摩拉克斯依然无法放心将璃月全数交由凡人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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