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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小张跑到我面前,“书到了。”
我放下笔走出去,送书的王哥笑着,“这次订这么多。”我笑笑,“家里人想往贫困山区捐一些。”
“好想法啊。”王哥拍拍胸脯,“带上我。”
“心意一定带到。”
书卸完电话就响了,催命似的。
“下班了。”
“嗯。”
“忙完没。”
我看眼书店,“快了。”
“好,接你。”
“嗯。”
电话挂断。小张八卦地凑过来,“姐夫哥?”
我让他一边去,他嘿嘿笑。
几年前老板娘的丈夫去世,老板娘转让书店回老家。秦应听到消息,东拼西凑把店盘了下来说送我。我不要,他执拗地堵着不让走,“亏损盈利都算你的,你帮我这个忙,人情我欠你的。”
他固执地可怕,我也不再推拒。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点破也不用说破。
下班他来接我,我们去吃了饭,顺理成章地回家做爱。什么时候又和他胡搞在一起的我已经忘了,只知道我三十五的腿快抬不起来了。他倒是年轻力壮,不减当年风范。我撑着身体抽烟,他倒管起我来了,把烟夺了和我接吻。两条舌头黏腻的纠缠,他顺势往我手上套了个戒指。我看着他,他说带着玩玩。
带着就带着吧。老了,没心劲儿跟他要仪式感。他跪伏着吃我的东西,这几年他的口交技术练的是真不错。我的手指伸进他漆黑的发,射他一嘴。
我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我问他。
他懒洋洋地不想动,敷衍着,忘了。
我背过去不理他,他又黏过来,摸我乳尖的乳钉,“疼吗。”
“你打个试试。”
他笑一声,凑过来接吻。我不想,被摁着手腕强势地侵入。他还是这样,只要做爱就不像正常人类。
我突然就想起来是怎么胡搞在一起的了。
那年冬天下雪,我还他伞,他衣衫不整地开门,半掩的卧室透着巨大的荧幕,只一角我就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视频。
我不由自主走过去,他砰的把门关上,手里拿着一听冰水,声音有些哑,“伞放那儿吧。”
我仰头看他,“你不是直男吗。”
他皱眉,“你管我是什么。”
我将伞扔在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下一秒就扔了冰水,扛起我就撂到床上,“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眼前的荧幕惊呆了,那么大,把我的后穴怎么吃性器的照的清清楚楚。
他在我耳边喘粗气,分开我的腿,绑起我的两只手,“我他妈有病,天天看这个,天天看这个,嫉妒的要疯了。”
我笑了:“你自找的。”
他不说话,抹了润滑,迫不及待地进。我吃痛,骂他疯狗,轻点儿。他猛的一撞,别说肠子,胃都让他捅开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留下来和他做爱,可能我也疯了。
双手被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他变态地把视频打开,从最开始播放,视频里什么姿势我就什么姿势,视频里我什么表情我也要是什么表情。被颜射,他模仿,内射,模仿,就是被射尿,他还是模仿。那床简直糟蹋的没法看。他像是找一种心里补缺和平衡。他说你和这么多男人干了五天。我神情迷离地说不出话,他说那我干你一个月。
又回到当初的生活,被他囚禁起来,每天等着他回来,除了吃喝上床,无所事事。我竟然感到习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脖子上真有链子。
两个人把我当狗,一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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