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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梧总是在他面前哭。和Alpha动手从来毫不犹豫,不小心撞到手臂留了伤也没注意,被论坛里的流言蜚语说得那么惨那么不堪,从来没有哭过。可是在季乔面前总是爱哭鼻子。

眼眶整个都是红的,害怕眼泪掉到伤口里就拼命克制着,用手背揩下巴尖上的泪滴。

“单梧。”

“啊。”单梧张着嘴抬头看季乔,随着他的动作一直滞留在眼底的泪水又往下滑,直接顺着脖颈落进了睡衣里。

季乔抬起另一只手给他擦干净了脸,有些疲惫地说:“对不起。”

单梧皱眉思考了会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又低下头把松松挂在季乔食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套进左手无名指。

“错了。”季乔闷声说。

“没有。”单梧固执地回。

“我没带抑制剂。”

抑制剂对他也没用。

单梧正给他缠纱布的手顿住:“很难受吗?”

“没……”季乔刚想站起来,单梧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领。

他有些害怕,但还是说服了自己,又解了两粒睡衣扣子,低着头冲季乔露出后颈说:“咬吧。”

季乔喉结滑动了下,目光沉沉地看着眼下干净漂亮的脖颈,还有突出的那一小块腺体,在发情期的影响下显得格外诱人。

季乔没动作,单梧已经全部解开了睡衣纽扣,干脆剥掉了碍事的衣料,赤裸着上身蹲在季乔面前,几乎快要扑进他怀里。

季乔按着他的肩膀,哑声说:“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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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隔音不好,单梧不敢出声,咬着季乔递过来的手臂轻哼。后颈被咬得太深,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单梧一个激灵,熟悉的、清新的信息素直接冲进身体里,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被季乔压在身下,轻轻舔了一下腺体。

那一刻单梧突然就很想哭。季乔这个不经意的小习惯从他们第一次做临时标记就有了,其实在牙齿刺破腺体时的疼痛感非常强烈,信息素的大量涌入又会带有不可避免的Alpha压迫感,可被季乔下意识安抚就会减轻这样的疼痛。哪怕在他们还没和好的时候,季乔都会用这样的动作来安慰他。

Alpha发情期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简直可怕,季乔控制着单梧的一举一动,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吻他的唇。

手指勾着松垮的睡裤,连着底裤一起扒下去,单梧怕得要死,两条腿蹭着床单想要跑。

“别动。”季乔清清嗓子,结果更沙了,“手搭在我肩上,不要跑。”

单梧听话地照做了,还要控诉季乔:“你不要说话!”

季乔的声音太引人犯罪了,低得过分,单梧原本想爬走的心思瞬间被击破,决定束手就擒。

论坛里的Omega暗戳戳说在床上听季乔声音就能高潮是真的。

季乔不说话了,侧过头一下下吻他的唇角、侧脸、耳垂、肩膀,很轻地触碰,鼻息洒在皮肤上,那处就很快地泛起红色,瞬间火烧似的蔓延。

单梧昂着头急促地喘息,带着哭腔再次控诉:“不要喘气!”

“……”

季乔抓住单梧暴露在空气里半硬的性器,膝盖跪在两侧,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底被泛起的浓烈情欲沾染,笑的时候更具迷惑性。

“我记得在书上看过,说兔子性欲强,整年发情……”

单梧堵住他的嘴,睁大了眼睛摇头,极力否认:“没有,没有。”

单梧被季乔用手弄出来时还是恍惚的,脑子不太清醒地让对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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