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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的注视，可逃不脱对方的钳制，只能明明白白地在他眼皮子底下让眼泪滴在被单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季乔还记不住他名字的时候，喜欢拿他微信头像乱喊。

他差点就要不记得了，除了季乔没人这么叫他。

“抖这么厉害干什么。”季乔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起身把单梧的衣服从地毯上捡起来放到他背上，扯住白色被子一角给他把身体盖住了。

单梧蜷在大床中心闭着眼睛，看上去是已经睡着的样子。季乔从口袋里摸出烟，到浴室去抽。

他刚刚标记过的Omega睡在床上，默认他做什么都可以。对方还在发情期，他就是要彻底标记也不是不行。

但他能干什么呢。

那是单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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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都没课，季乔打着哈欠回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拿眼睛盯着他。

他把哈欠打完了，才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季乔，”易敬先开口了，很明显他们三个人有串过台词，“你昨晚上，说去打炮是真的？”

“假的。”季乔在衣柜里拿睡衣还有香皂，打算去洗澡。

没想到他会否认，易敬一下子卡了壳，准备好的词一句也说不出了，憋红了脸半天才又问：“你不是和单梧……”

“和他怎么了？”季乔拉开椅子，非常好笑地反问易敬，“你说话能不能一句说完，你这种很欠揍。”

“哦。”看对方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易敬摸摸鼻子非常耿直地问，“你是不是真的性冷淡？”

季乔放了衣服开始撸袖子：“你想试？”

没有什么危机意识的易敬还在继续逼逼：“单梧啊，你和单梧出去开房，一夜没回，你还什么都没做……你干什么，我不想试！喂！等等！小乔哥哥！！！”

其他两个看着被季乔锁住手按着揍的易敬没有丝毫同情心，甚至嗑起了瓜子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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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梧趴在桌子上睡了两节课。他原本要去值四节课的班，结果临时宣布三四节要补课，他去了两节课就回了。

身上都是季乔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非常安心，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安心过了，且昨晚上季乔就睡在他身边，他一夜没敢合眼。虽然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想听季乔的呼吸声。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前排的女生一直在吵。过了会儿，有女生回过头来问他：“昨晚上你和季乔在一起？”

走的时候就很多人看到了，想瞒也瞒不住。可单梧没答，防备地看着她。

“我随口一问……”那个女生笑了下，却不怎么友好，“再请教你一个问题，怎么才能把季乔拐上床？”

“我们什么都没做。”单梧忍不住开口。

女生指了指自己的后颈，笑着说：“临时标记都做了，还想做什么呢？”

单梧握着笔。他习惯这样的语气和质问了，解释也没必要，清者自清这句话就是用来自欺欺人的。

“既然你看到了，还问我干什么。”他低下头在书上做笔记，等待三分钟后下课铃响起。

“好奇啊。”女生并不打算放过他，“哎你知道论坛里都在讨论你和季乔吧，你就告诉我，季乔他在床上是什么风格的？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似乎并不觉得这话有多轻佻，说完前排几个女生都跟着笑了，一脸意味不明，还隐隐掺杂着兴奋情绪。

“他……”单梧闭闭眼一咬牙，胡说八道，“他喜欢玩刺激的，一般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