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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一番对话,江自流和江爹虽然谁也没有亲口说出“不是亲生”的字眼,却已经是把事实板上钉钉给坐死了。
自己猜测是一回事,真正听到事实又是一回事。
江自流的确不是亲生的。
楚年想不通,不就是为了五亩地吗,至于弄来一个婴孩假装添丁欺骗村子吗?
更可气的是,搞来了孩子也不好好养,极尽虐待,不干人事,实在是太可气了!
这种秘密,江家显然是准备带进土里的,要不然江爹也不会把江自流喊进堂屋说话。
所以,别说是泼他一脸水,就算给他一拳,他也不会冒然惊动外面的村长。
呵,既然自作孽,那就受着哑巴亏吧!
楚年还是气不过,狠狠骂他:“你们可真刑啊,就不怕死后下地狱被剥皮吗!”
江自流喘了会儿,勉强把气顺过来了。他轻咳着,继续把目光投到江爹脸上,没有一丝要退让的意思。
江爹说错了。他没有早就打地的主意。
他病体沉疴,何尝不是以为自己看不到来年的春天了?若非楚年的到来,若非楚年在这个地方受尽委屈侮辱,他怎么会图那该死的五亩地?他只是在发现自己逐渐恢复力气后,想要替楚年着想罢了。
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江自流自己也是决心要带楚年分家的。
... ...
楚年他们进去堂屋后,罗德山师徒和村长在院里说起话来。
先说了会儿江自流的身体状况,马志成是连连摇头,表示可惜,就连村长听了都叹了口气。
然后又说到楚年分家之后,该在哪儿落脚的问题。
罗德山既然能说出让楚年立刻分家的话,就是没太怕这个问题。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屋子也是能盖起来的,大不了先让楚年他们夫夫在自己家住着,等有钱了再搬出去盖屋就是了。
村长不是很赞成:“远香近臭的,你现在喜欢这孩子没错,可要真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烦的。”
“那直接租村里闲置的农屋呢?”马志成便把楚年问过的事问了村长。
村长沉吟:“这肯定是得人家愿意才行。”
马志成看了眼堂屋后门,说:“我也稍微打听了一下,村东头的罗二家的老屋不是没人吗,罗二跟江家老两口有过过节,没准愿意帮这个忙呢?”
村长笑了:“你也说了有过节,怎么还会帮江家的儿子。”
罗德山说:“这都分家出去了,闹成这样,以后还能好?帮江自流也算是给江家老两口找不痛快了!”
师徒俩倒是想法一致。
村长:“我看悬,就算这样,也还得开出个能让罗二愿意的条件啊。”
三人帮忙出主意,过了会儿,楚年他们从堂屋出来了。
先出来的还是江爹,江爹的头发上和衣服上湿了好几块,肉眼可见的狼狈,紧跟着的楚年和江自流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江自流看着很虚弱疲倦,于是马志成抄起椅子过去,示意楚年先让江自流坐下,少点挪动。
江爹不仅狼狈,面上表情也很僵硬,连嘴唇都发紫。看来,在堂屋里的一番谈话并不愉快。
“这是怎么弄的?”村长意思意思地问了问。
江爹:“......”
江爹自然是什么也没说,真就是哑巴亏吃到底,憋的快要内伤了。
“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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