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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穹和顾星眠也跟着进入了第一军区, 和参与这次行动的军人们一起训练, 为之后做准备。

只不过除此之外，两人还有额外训练, 比如出防线。

萧穹在进入莫斯卡学院之前, 为了血晶, 也和其他人去防线外杀过邪灵, 所以他对防线外还算是熟悉，可顾星眠确实是第一次。

原本他以为格温会随便找个小队带他们出去，没想到竟然是格温亲自带他们。

顾星眠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格温表情倒是温和：“没事, 我原本就是要去防线外的, 也算是顺路。”

当然，这话也只是让顾星眠他们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实际上, 他是担心神殿对顾星眠不利, 这可是他们这次计划能否成功的关键，他怎么能不上心。

格温带着一队亲卫, 不动声色的将萧穹和顾星眠保护在了中间。

萧穹注意到了这点，却只是垂眸, 然后与顾星眠靠得更近。

他的体温在靠近的一瞬间, 顾星眠就感觉到了。

自从中央城那离谱的春梦之后，顾星眠仿佛突然点亮了两人之间相处的雷达。

他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从来不被他关注的小细节。

比如一旦他不在萧穹精神体里，萧穹就会下意识地护着他, 而且他都是落后半步, 既不会让他察觉到, 但又能随时顾及到他。

再比如，不管他们俩在干什么，但只要顾星眠想要找萧穹，抬眼就一定能看到他，而且，他也一定会在他看过来的瞬间，也给他目光的回应。

诸如此类等等。

这些事情并不轰轰烈烈，而是如水，如空气般，太过微小，而时常被人忽略，萧穹也从来不提，如果不是顾星眠特意关注，根本就不会意识到。

这于萧穹来说，也仿佛成了习惯，哪怕水和空气已然成为了顾星眠的必需品，他也从不曾以此去要求他什么。

这份认知，令顾星眠心里有一分甜，又添了一分酸。

他默不作声地也贴近了他，伸手轻轻拉住了萧穹的衣袖。

萧穹很快就察觉到了这点力道，他顿了顿，然后张开手掌，顺势将顾星眠的手握在了掌心。

两人私底下的这番小动作并没有惊动格温等人。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防线边缘。

那是一堵金属铸成的城墙，在城墙上仿佛攀爬着无数半透明的藤蔓，又像是透明的章鱼脚，一直延伸到了天际，就像是保护罩一般将圣罗维斯大陆保护在其中。

顾星眠好奇地仰头看着，却也看不到边缘。

格温见他好奇，便解释道：“这底下的城墙是由‘锻木’建成，这些攀爬在锻木之上的，名叫……”

防线是由多种材料组合而成，这些材料都是由神殿提供的，军区也曾想过摆脱神殿控制，自己复制防线材料，可是努力了很多年都没有成果。

格温知道顾星眠有特殊的能力，因此介绍得很仔细，寄希望他能看出些什么。

谁知顾星眠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就只是像个来参观的普通人一般。

格温暗暗地叹了口气，但也并不觉得失望，而是打起精神带他们通过特殊的进出口，往防线外走去。

因为被邪灵影响，所以防线外大部分设备都不能使用，只有那种最老式的对讲机能用。

因此在出防线之前，所有人都拿了一个对讲机，格温又不厌其烦地对萧穹和顾星眠说了一遍在防线外的注意事项，众人这才走了出去。

顾星眠提着心，跟在他们身后走出来，本以为会见到什么可怕的场景，谁知出现在眼前的却只是一片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