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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摇晃,就会如同深海中的漩涡一样,格外美丽。
酒保看到青年的脸后,瞬间呆了呆,一直到青年看了过来,他才立刻道,“好嘞。”
简星点头,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最后落远处的驻场台上,那上面坐着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由于太过激动,半跪在舞台上唱着歌。
只一眼,简星就失望的移开了视线,他很确定,那不是程羌。
简星不由皱眉,思考起来,难道程羌还没来蓝调吗?或者……对方已经离开了?
他记得程羌说过,对方在蓝调酒吧驻场的时间并不长,这个不长简星并不知道有多短,不过从程羌的字里行间可以听出来,对方当时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简星目光落向酒保,“问你个事。”
酒保立刻满脸堆笑,“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简星没跟他多说,只问,“你们酒吧最近有没有招新的驻唱?”
酒保立刻道,“那你是问对人了,还真有,之前夜场那个驻唱辞职了,前几天就招到了新的,别说……新驻唱还挺受欢迎的,最近夜场酒吧人都多了,很多都是冲着他来的。”
简星眼睛一亮,他几乎已经能确定那就是程羌,他问,“驻唱什么时候换班?”
酒保,“晚上八点,估计快了。”
简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程羌或许已经过来了,他想了一下,掏出手机,跟白涂说了一声,准备去碰碰运气。
没想到他还没走,酒保就忽然道,“你看我给你说了那么多,加个V信呗。”
简星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你是新来的?”
酒保愣了愣,“什么意思?”
直到简星离开,旁边他同事才提醒,“你疯了吧?你知道那位是谁吗?没看到都没人有胆子上前惹他烦。”
酒保脸色一白,反应过来,刚刚的青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还好……他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
程羌如今才是大二的学生,他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的清贫,但他上学花不了什么钱,日子也算过得去。
直到一星期前,他才知道母亲得了冠心病,而且已经出现了多支血管堵塞的情况,医生说必须做支架手术。
要不是母亲突然发病,他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母亲有冠心病。
支架手术的费用是三到五万,可能对很多人来说都不算什么,偏偏程羌属于少部分人。
家里所有的钱拿出来,也不过一万而已,借钱更是不可能,母子俩刚还完亲戚的欠债,现在又去借钱他们是不可能借的。
好在程羌这么多年一直在打工,也认识了一起打工的朋友,最后兜兜转转经介绍来到了蓝调酒吧。
酒吧给的工资挺高的,一个月一万多,程羌准备两个月后就辞职,到时候给母亲做手术。
只是……最近他遇到点麻烦。
想到这里,程羌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愈发的难看,他沉默的去后台给吉他调了一下音,估摸了一下时间,出门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浓烈的酒气,紧接着攥住了他的衣领,那人声音满是得意,“可算让我等到了。”
程羌厌恶的皱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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