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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酒一会儿看左一会儿看右,片刻,有了决断,伸手指向右面那个被大大的福字占据的窗花,“它。”
季祈西比了个OK 手势,而后将剪裁精致的福字窗花一点点贴在窗花上,他贴地很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窗花的边边角角都被照顾到了,而阿酒全程也一直在很认真地看着,季祈西贴了多久,阿酒看了多久。
席言晚冷不丁看见木梯上的情景,当即停下了和季霖川的争论,皱眉问:“季祈西从前特别喜欢撩小姑娘吧?我看他挺懂做什么事儿来吸引阿酒的目光,简直活脱脱一个心机深沉的狗、男、人。”
在说到狗男人三个字时,席言晚加重了语气,几乎咬牙切齿。
贴个窗花而已,他能贴那么久?
季祈西分明在让阿酒一直看他!
季霖川:……
虽然他从小到大被季祈西坑了无数次,从而成了现在的冰山脸,但亲耳听见被人骂季祈西狗男人——
真别说,还挺爽。
季霖川在心里暗爽完,先扫了眼依然在木梯上和阿酒玩贴窗花,孔雀屏都快开到天花板的季祈西,而后他面无表情地帮季祈西澄清,“他从小毒舌,而且不分对象,不分性别,不分年龄,能撩什么小姑娘,家里的长辈都觉得他能孤独终老。”
说来,他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季祈西能明白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但同时他也希望有人能教会季祈西什么叫喜欢。
“他出生后就一直生病,八岁前,大半的时间都住在医院里,把医院当家,可能小时候憋久了,也可能几次抢救让他顿悟了,反正八岁后他不止不服管教而且爱上了刺激的极限运动,至于什么人生大事、谈恋爱那些被他认作无聊的事情就不在他的计划中了。”
季霖川至今记得季祈西那次玩单板滑雪出事故,躺在病床上,朝着家里老爷子吊儿郎当地笑,“人生那么短,不抓紧时间做,说不准往后就没机会再做了。”
不得不说,由于季祈西前面二十几年不停作死的前科太多,故而,当季霖川听说季祈西当阿酒经纪人时只觉得异常荒谬,生怕季祈西把阿酒毒舌哭。
席言晚冷眼看季霖川,似笑非笑:“你在帮他卖惨?你们男人,一个个心机深啊。”
季霖川:……
他真觉得阿酒能来自己家也不错,那样他就能天天看阿酒了,咳咳。
席言晚懒得等季霖川解释,“当年他在拍卖会上死活不松手的粉钻呢?”
“粉钻孝敬我家老太太了。”季祈西不知何时出来了,两臂抱胸地靠在墙上,挑眉看着席言晚,“难怪你一见我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个粉钻,至于吗?”
席言晚白了一眼季祈西,一个粉钻当然不至于,但粉钻给谁就很至于了。
季祈西得不到回答,索性问季霖川,“你俩说我干嘛?琢磨着把老大的位置拱手相让?”
“做梦。”季霖川硬邦邦拒绝。
他刚刚帮季祈西澄清简直就是大错特错,现在他一见季祈西的笑就手痒,同时季霖川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阿酒一辈子不开窍,省得被别有居心的狗男人拐跑。
阿酒捧着几幅春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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