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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超低温伤害给无效化而已。
而另外的,别的什么……它连高空中的寒气流不能免疫。
于是从头到尾,除了当事人日番谷冬狮郎由于太过聪明而知道的太多,导致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另一个当事人我什么也没察觉到。
是的,视角终于可以回到第一人称了。
从没被教过斩魄刀的特性,同调都还是本能摸索出来的我这次简直是两眼一抹黑,偏偏事情又十万火急,我不得不咬着牙四处碰壁,靠着一路犯错一路改正,总算逼着自己彻底掌握了这个能力,不仅找到了同调开关,还无师自通把共鸣拉倒最低。
感官回归,消耗体力却不会回来,我扑腾着将半个脑袋拱出罩在头上的羽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四面八方的风吹傻了。
“啊啾。”鼻子一痒,我在打出喷嚏前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还是有点痒,很明显吹冷风吹着凉了。
我熟练地判断出原因。
为了避免飞沫污染,更重要的是为了防止被司机高空抛物,我憋了一会气缓过这一阵后,才放下手,这才注意到司机,咳,我是说日番谷冬狮郎已经停了有一会了。
“日番谷队长。”我忍住揉鼻子的冲动,声音闷闷的。
——声音也不对劲,果不其然,鼻子塞住了。
“已经到了,”日番谷冬狮郎道,似是看不过去我的样子,抬手将滑落的羽织披在我的肩膀上,“五番队没有你要找的人。”
我闭上眼感受了一下,说:“不在这里,要偏离一点……”
不对,怎么他的声音改变比我还大?
我下意识抬眼看了眼被冰霜铠甲覆盖的少年……青年?
背伸羽翼遮天蔽日,这一片天空都被影响得下起了冰晶小雪——是冰轮丸完全卍解的象征。
在我努力和雏森桃的痛苦作斗争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本该在千年血战篇才出现的一幕也提前了?
见我抬头,日番谷冬狮主动解释道:“是冰轮丸主动把一部分意识压制,在他的配合下我才能勉强保持这个状态,但是得快点,我撑不了多久。”
下方的五番队已经注意到了天空中不正常的天象,陆续有不少人出来查看情况,在更多的人围观前,日番谷冬狮郎带着我往上飞了飞,问道:“往哪里走?”
我再次闭上眼睛,沉下心追溯共鸣的源头,睁眼判断了一下方位:“方向是对的,还没有到——”
话音未落,在我指着的方向约五公里外的地方,突然爆发了两股副队长级别的灵压。
其中一个来源于雏森桃,另一个……
“——吉良伊鹤,三番队副队长,”
日番谷冬狮郎冷下脸,收起羽翼,俯冲而下:“抓稳!”
天空的云层被冲散,冷风咆哮着撞上来,糊上眼睛,灌进鼓膜,下一秒,生疼的耳朵被一只手捂住,另一只耳朵被压着贴住了有些粗糙的布料,猎猎的风声犹如被罩了一层膜。
地面转眼就到眼前,我也看清了地面上的情况。
最吸睛的是一面垂直的墙壁。
一侧的视野传来的影像是大滩溅射的血迹,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蓝染惣右介被刀钉在墙上,死状惨烈——毫无疑问,我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中了蓝染惣右介的镜花水月。
直觉在疯狂提醒我眼前的虚假性,更加直观的证据是,在我写轮眼的另一只眼睛的视野中,那里只有光洁如新的墙壁,一片空空如也。
虚幻与真实的交叠让我有些头晕,却也松了口气——至少确定了,写轮眼可以对抗镜花水月的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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