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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还有他不能理解的谜题。

“唔……”

却也恰恰在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云乘月突然扭动起来,本来乖乖放在枕头上的手臂也动来动去,手指屈起来,挣扎着想去挠自己的背。

极为罕见地,他吓了一跳。

“……别动!”

他被烫了一下似地,刚才还僵硬不听话的手,猛一下就缩了回来。旋即,他犹豫了一下,看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不得不——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重新伸手,而且是两只手一起,按住她的胳膊。

“你这是做什么?”他低声呵责,“伤口快好了,你别碰。”

“痒……”

她醒了,睫毛颤动着,眼帘都睁开了小半。但这醒只是半醒,因为透过浓郁的睫毛,她眼神迷离,与她清醒时大不相同。

薛无晦按着她,听见自己声音冷酷而严厉:“不行,别动。”

但她不听。他只能收紧手,更用力。

一旦被迫按住她,他就不得不察觉到她胳膊纤细而有力,挣扎时薄薄的肌肉都贴在他手掌里,并且很快将肢体上的温度传递了过来。

古怪的僵硬……再一次代替了他的意识,控制住了他的手。

云乘月显然更清醒过来。她眼里水汽似的迷蒙消失了,微微笑着的唇角变得圆圆的——她仓促地打了个呵欠。

她试图起身,又一边扭头,可惜因为双臂都被他钳制,她只能继续趴在榻上。

“真的好痒……你别按着我!”她挣扎得更厉害,连声音都收缩起来,像嗓子都在痒,还痒得很着急,“让我挠一下……就一下就一下行不行!”

痒比痛更要命。云乘月显然有点烦躁了。

薛无晦却很坚持地按住她,还按得更用力了一些。

“这种药很有效,但伤口快愈合时会很痒。”他语气极其冷漠,坚硬得毫无空隙,“忍一忍,很快就好。”

“唔……!”

她并不是很任性的人。听他这么说,她也就咬住了嘴唇,沉默地试图忍耐。

但痒哪里是好忍的?几个呼吸时间,她整个躯体拱起来,又反过来往上折,试图用皮肤的牵拉来代替抓挠,缓解一些痒意。

薛无晦没办法,干脆一只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另一手按住她的腰,不准她动。

“……别动。”他的声音终于还是被身体传染,也暴露了僵硬,带上了狼狈的低声下气,“很快就好……你再忍忍。”

“我觉得都过了很久了……!”

云乘月还在抓狂,又深呼吸一下,开始卖可怜:“就一下,就一下……你帮我挠一下也行,不不不挠,轻轻戳几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听上去都快哭了。

薛无晦一时踌躇。是真哭还是假哭?她有时候也很会演戏。

但她挣扎得越来越激烈,他顾不上思考真假,只能笨拙地说:“好了,真的很快了……我在帮你挠了,好些了么?”

实则他当然没有,只是哄她的。

“……你骗我!”

但她也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个骗局。喘了口气,她还想说什么,忽然身体的动作又停了停。

“你……你手再往上点。”她迟疑道,又催促,“快点,往上!”

薛无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右手按在她腰上,往上的话,就是……

这是她自己说的——他说服了自己,又成功地让手掌上移,掌心贴合她温暖的肌肤。

“这样……?”他试着问。

她闷了一会儿,长长出了口气:“再往上一点……左边一点,嗯,对,停一下。”

“右边右边……斜上方!”

“靠中间……过了,再回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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