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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道——”宿礼的目光落在书包上忽然顿住,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你——”
【卧槽!硬了!?】
郁乐承这回是真的快哭了,慌乱又无措地抓着书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宿礼罕见地接连卡壳,想伸手去碰郁乐承的胳膊又尴尬地停在半空,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我以为摸肚子不会……对不起,怪我。”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我都干了什么!!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单纯地摸摸他软乎乎的肚子别的什么都没想!我真的不是同性恋占便宜啊,救命我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
要死要死,啊啊啊郁乐承为什么这么敏感,摸肚子都能摸硬——我他妈在想什么,这是想郁乐承的鸟什么样的时候吗!!
妈的不要想小yellow片啊卧槽住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艹!郁乐承的肚子真软。】
郁乐承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但已经没有勇气再抬起头来,拽着书包站起来慌张道:“我、我先走了!”
不等宿礼说话,他就低着头跑了。
“承承——”宿礼下意识想伸手去抓他,又尴尬地收回了手,兀自呆了半晌,才抬起手来使劲搓了搓脸,低头拽了拽宽松的校服裤,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
一直等上完了晚自习,郁乐承都没敢再靠近宿礼,放学的时候他甚至破天荒地第一个出的教室。
谢姚吕文瑞还有宿礼一块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卫生间洗澡了。
“还得再考一天,烤烤烤,早晚把咱们烤糊。”谢姚哀嚎着躺在了床上,双目无神地伸出胳膊来乱晃,“对完数学答案我就知道我活不长了。”
吕文瑞在旁边挤牙膏准备刷牙,“郁乐承今天回来的真早啊,哎,郁乐承!别把热水都用完了!”
郁乐承正洗着头没听见,在哗哗的水声中他使劲摸了把脸,将湿头发都捋都了脑后,水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到了嘴唇上,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轮廓模糊的脸,映出神色幽暗不明。
‘恶心的同性恋!’
‘变态!’
‘死基佬!’
‘我就该把你关进精神病院!你不是我儿子!你是要绝我老郁家的后啊郁乐承!滚!当初我就该掐死你!’
郁乐承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
宿礼……肯定也会觉得他很恶心,不过是被摸两下肚子就……
郁乐承,你真恶心。
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
他拧起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将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被撕扯的疼痛让他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又自虐般地笑了起来。
真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被人外面敲响。
应该是吕文瑞,他一直是宿舍里第一个洗澡的。
郁乐承套上了睡衣,关掉了花洒,拿着毛巾打开了门,眼底的阴郁尚未散去,“你——”
话音刚开了头就卡住。
宿礼一只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扑面而来的水汽让他眼镜上起了点雾,他看着郁乐承湿红的眼眶,压低了声音喊他的名字,“承承?”
【看起来好像没事,吓死爹了,我还以为他洗澡晕了洗这么长时间,不过眼眶怎么红了?
头发捋上去看起来好凶啊,凶巴巴的大兔子,害怕,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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