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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难道又是爹爹派给你的跑腿活儿?”

兴许官家顾念敬亭颐家世凄惨,入赘做婿。几月来,常常把一些杂活儿交给敬亭颐去做。敬亭颐不常入禁中,往往是待在公主府,听内侍念官家的口谕。口谕无非是说,有个活儿,非得是敬亭颐去做。

浮云卿还当是什么要紧事,结果凑前一看,净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这些事,明明旁人也能做,可官家生了执拗的心,非得点名指姓地让敬亭颐及时办好。

一来二去,每每敬亭颐提及,有事得出去一趟,浮云卿便全当他是听官家吩咐。

往常她从来不对敬亭颐的去向多做过问,今日却反常。

她挽着敬亭颐的手臂,“敬先生,你就陪我睡一回罢。”

卓旸不合时宜地“啧”了声,“公主,大庭广众之下,您注意点分寸。”

听罢太妃的事,心里本就堵得慌。卓旸欹着廊柱,心乱如麻。正想着要使出什么对策对付太妃,倏地听及浮云卿一道道娇嗔,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他想的明明是,什么时候,浮云卿能用腻歪的声音,朝他撒娇。

可话音脱口,不知怎么成了数落她的话。

“我自己的府邸,我为甚要注意分寸?”她睨卓旸一眼,“你一说话,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日你不是说,有一筐草兔草猫草狗,要送给我吗?结果到现在,我连个草影儿都没见到!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成心诓我的?”

经她这话一点,卓旸才迟迟想起,那筐狗尾巴草的事。

“嗳,臣哪敢成心诓您。”他做发誓状,眸色认真,“臣当真是忘了。多大点事,也值得您一直想。一筐狗尾巴草而已,您放心,等您歇好午觉,臣马上把这物件送到您面前。”

这话是在撵人走啊。浮云卿啧啧两声,心想卓旸为着阻拦她与敬亭颐同睡,当真煞费苦心。

浮云卿气不过,从敬亭颐怀里窜出,踱将卓旸身侧。指节紧握成拳,“嗙嗙”地往卓旸臂上捶了两拳。

尽管这拳头于卓旸而言,半点不疼,反倒更像是狎戏。

“忘了?这事都敢忘,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到竹筐里?”浮云卿又补两拳,满脸气愤。

拳头还想捶时,骤然被卓旸包住。

卓旸宽厚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拳,像是一张擀得薄厚均匀的皮,裹满嫣粉嫣红的馅料。

“错了,当真错了。”卓旸虽是出声求饶,可却仍挑着他那跅驰的眉,用吊儿郎当的话,逗弄着她。

浮云卿白他一眼,缩回拳头,扽了扽滑落的衣袖。

她将眼眸瞪得浑圆,威胁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再敢忘记约定好的事,我会再捶你几拳。”

“看在你真心求饶的份上,那我就给你个将过补过的机会罢。”浮云卿有模有样地背起手,来回踱步,恍似当铺里灵活变通的收钱小厮。

卓旸忍俊不禁,竭力维持着澹然姿态。不时睐敬亭颐一眼,趁着浮云卿转身,忙朝敬亭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然,要抹的这道脖子,不是面前故作深沉的浮云卿。

敬亭颐微微颔首,眼睫上挑,回睐卓旸一眼,算是勉强同意了卓旸提供的办法。

浮云卿踱来踱去,从卓旸身旁,溜到敬亭颐身侧。又搬条杌子,坐到敬亭颐身旁。

她仰头望敬亭颐,“敬先生,你给我做个证。我要在这里等,等卓先生把那一筐物件提来。”

话语坚定,是下定决心的认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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