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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起了颜色革命。
从春天起,远夏就和远冬远春频繁通信,也跟郁行一和远秋讨论这些问题。
郁行一在学校工作,他需要引导学生。远秋在报社工作,她需要引导人民群众,所以一个都不能乱。
郁行一是坚定地站在远夏同一阵线上的,他经历的事情远比年轻学生多,知道历史的发展永远是螺旋式上升的,所以当下情况再混乱,也不会混乱过那十年。
远秋则是被一片自由思潮包围着,媒体人是最先接触到外面世界的那一批人,也是最先亲西方的那批人,自然也是对国内问题批判得最猛烈的一批人。
远秋自小被哥哥影响,对西方国家了解比较多,对他们的本质也看得透彻,倒是能更为客观地看待国内的问题。
远夏对身边的人比较放心,就是有点不放心远冬。
3月初,远冬收到了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
远夏知道,他如果想顺利出国,就得安安分分度过这最后一个学期,因此跟远冬的通信最为频繁。
远冬的来信时而冷静离职,时而激情澎湃。远夏冷静客观地跟他讨论这些,并且告诫他,想要顺利出国,那就不要参与任何学生活动。
五月下旬,远夏干脆去了北京,以帮远冬办理出国担保的理由。
远冬的毕业论文都写完了,此刻正在准备答辩。他的室友有三个已经申请出国,还有一个保研,另外两个来自比较偏远的地区,毕业后直接参加工作。
此时的气氛已经很紧张了。一群毕业生无所事事,每天都待在宿舍里吹牛侃大山。
远夏在远冬宿舍住了两天,跟他的同学进行了无数场激烈的辩论,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舌战群儒,真正是累得嗓子冒烟,远夏嗓子都哑了。
末了,远夏哑着嗓子说:“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你们都是工科生,免费享受着全国最好的教育资源,最应该做的就是学好技术,将它们应用到生产生活中去,创造社会价值,提高人民生产生活水平。而不是在这里高谈阔论,一个个都来批判我。是的,国家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但一直都在接受批评频繁修正,你们不能一杆子都给打死。别忘了,也是这个政府,让中国人翻身当了主人,让人有尊严地活着。我劝你们都冷静思考,不要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用理智科学的方式爱国。”
远冬看他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说不出的心疼,他从没见他哥这么着急上火过,哪怕是当年母亲改嫁,大姐生病住院,他都十分冷静理智:“哥,我给你买点药吧,你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远夏无力地摆摆手,他琢磨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将严冬给带走。
恰好收到远春的来信,说是上体育课不小心扭到了脚,远夏说:“冬冬,你陪我去趟哈尔滨吧。”
远冬正好也没事,想到自己不久的将来就要去美国,接下来几年见小妹的次数也不会多,便答应了:“好,我去买票。”
本来扭到脚这种小伤,远春只是报备一下兄长,根本没想到会惊动他们跑去看她。
结果6月2号这天,她在自己的宿舍楼门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大帅哥,她惊叫一声,扔了手里的拐,张开双臂,惊呼:“哥!你们怎么来了?!”
远夏赶紧过去,将远春扶住:“慢点慢点,脚还伤着呢,怎么还跑!”
远春抱着远夏,又去抓远冬,兴奋得合不拢嘴:“大哥,二哥,我不是做梦吧?我就扭了一下脚,你们至于还跑到哈尔滨来看我,我没那么娇气!脚都快好了。”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鼻子都忍不住酸了起来。
远夏摸摸她的脑袋:“我正好去北京找你二哥,看到你的信,就干脆过来了。脚怎么样?”
“快好啦,没什么大碍。”远春诧异地问,“找我二哥干什么?”
远夏说:“给他办出国担保啊。”
远春嘟嘴看着远冬:“二哥,你什么时候走啊?那多久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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