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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小声说：“你最喜欢我，所以要原谅我。”

“桃桃真是过分，说这样很没道理的话。”元野很重地叹了一口气，“就是仗着哥哥不会真的对你生气吗？”

我心虚不已，但气势要足：“是又怎么样？你就是要原谅我！你必须要最喜欢我！”

“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反悔。”我被他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声音就不自觉地小下去。

窗外浅黄色的月光照在小厨房的地板上，像打翻了过期的蜂蜜罐子，又涩又苦。

元野很安静地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后山那片深不可测而又神秘的树林。

“桃桃，”他叫我的名字，神情复杂，又很无奈，“总是心软，就会让别有用心的人产生不该有的幻想。”

我好像胸口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不上不下，难受得很，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慢慢低下头。

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但在这些事情里面，相同的是，不管是哪一件，都和元野有关。

他在不知不觉中填满了我的生活。

我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不想失去他。

我也不能失去他。

是他组成了我十六年来生活的每一天，如果失去他，我将不再完整。

他还在等我的回答。

——“可你又不是别人。”我说。

第21章

说实话，被元野压上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很用力地推他，有点嫌弃地说：“元野，你走开，你真的好重，压的我不舒服。”

元野捏一下我的脸，笑道：“那桃桃自己来，好不好？”

我飞快地从他身下钻出来，熟练地爬进床的内侧，抱住一团被子把自己埋进去，含混不清地问：“自己来什么？”

他也脱鞋爬上来，将我和被子全部抱紧，道：“桃桃不是答应过吗？”

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合适，但又挣脱不开，只好就这样任他抱着，撇撇嘴道：“你总是骗我答应这个答应那个，我哪里还记得。”

“没关系，”元野今天出奇地好脾气，他笑眯眯地告诉我，“哥哥帮你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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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受到他手上粗糙的茧和温暖的体温。

元野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哄我：“桃桃，放松一点，不要夹这么紧。”

“呜、你，你不要……”我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眼角一点点湿润起来。

“乖。”

元野很温柔地同我接吻，又告诉我“放松”。

我吸吸鼻子，掉下两滴泪，哭唧唧地说：“不想要了，你出去，呜呜。”

元野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地顶，还故意问我：“不舒服吗？桃桃。”

“一、一点都不舒服，呜呜。”我捂着眼睛哭，伤心地指责他：“你骗人，你答应过我不会难受的。”

“桃桃骗人，”元野声音沙哑，但不难听出笑意，“你真的难受不是这样的，不要以为哥哥不知道。”

“……”

“是这里吗，桃桃？”

我抖了一下，咬着唇不想说话，却没留神漏出一两句破碎的呻吟。

“最喜欢你，桃桃。”元野吻上我的眼睛，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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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绝对不会再上这些坏东西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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