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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点儿都不怕打针了,当缝好线,最后还要打个消炎针。好像这类的消炎针都是要打在臀部的。护士看了眼旁边的周子川,示意他先出去一下。

周子川离开,关上门,站在门外。

打针的过程很漫长,但又很快。不一会儿阮茉就出来了,右手捏着上了筋骨的左胳膊,右胳膊的下端还是刚缝好的针。

她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脸色也没有挂任何泪水。衣服穿的好好的,刚刚屋内也没有响起因为打屁股针而痛哭的声音。

艾弗森给阮茉在医院安排了个房间,让她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毕竟伤口愈合,拆药换药也需要费时费力。”艾弗森,“挪威的私立医院世界前沿,医生说了,你的这些伤口只要保养到位,不出半个月就都能好的半点儿疤痕都看不出。”

阮茉点头,同意了。

半个月,她还可以跟周子珩,拖一拖。

周子川不陪护,艾弗森安排了专业护工照顾阮茉夜里的事情。阮茉一个人静悄悄躺在医院里,一点一点翻着哥哥给她发的照片。

来到病房前,她拉着艾弗森还有周子川,专门打造了个回酒店的场景。

又哄了周子珩。

可能是深夜的原因。

阮茉放下手机。

忽然就感觉,身上的伤口。

疼了。

大把大把的疼。

大把大把撺掇着心脏。

她迷迷糊糊睡了。

好像在半夜里,在又反复起了烧的梦境中。

她想哥哥了。

想搂着哥哥睡觉。

想哥哥抱着她,打针的时候,能再抱抱她。

她还是很害怕打针啊,更别说缝针,更早以前她和周子琪撕逼,撕开肩膀上一道口子。周子珩抱着她去缝针,十五岁的阮茉哭得要命,周子珩给她讲了很多个故事才平息。

不一会儿,阮茉又哭了起来,她翻了个身,把手机抱在怀里。

人总会在发烧脆弱时。

变得不像是自己的矫情。

想不像是自己情绪下的爱着的人。

“哥哥……”

……

*

阮茉受伤这事儿,艾弗森家族的私立医院全程给压了下来。

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全完不让出了医院大门一公里外的世界知道。

相应的,周子珩那边,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半个月留在挪威的谎言很好撒,阮茉就躺在医院里养伤。周子川为了不暴露行踪,大半的时间都还是飞回德国。

留了个艾弗森,艾弗森本质不喜欢女人,他和阮茉在一起呆一整天,也不会有人觉得他俩能发生点儿什么。

慢慢的,阮茉的伤逐渐好了。

她不是闲人,正好借着养伤的机会,深度了解了艾弗森家族的产业,拿到了不少很有用的信息。

她兴高采烈将这些信息和数据都传给了周子珩,三四天后阮茉脸上的伤就几乎看不太出来,用头发一遮就能遮住。手腕也没什么大碍,打视频摆正常姿势完全不会看出什么。

视频里的周子珩,很温馨地问着阮茉在挪威有没有什么不适用,哪些哪些超市可以买到她爱喝的牛奶。还给阮茉展示了一下在国内他养的小花花,周子珩真的在花园里又搭建了一座玻璃花房,这次终于不再是假的jellycat娃娃花。

周子珩提着洒水壶,边视频,边像个家庭妇男似的,给小花花浇水。

这都初冬了,周氏的玻璃花房里,也没有多少漂亮的花。但应季栽满了圣诞红,翠绿的叶片芯,是火红一片的亮色。

“等你回来了,就好到双旦了。”

周子珩脸上洋溢着笑容,还能看到里面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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