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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愿？”

“你不知道吗，说出来就不灵了！”

江肆微怔：“我只有很小的时候家人给过过生日，后来就没过了，早就不记得这些规矩。”

“啊。”乔映虽然意外，但也识趣没多问，只安慰道，“没事，以后有我，每年给你过两次生日。”

看江肆好像有话说，乔映又抬手止住道：“别急着拒绝，我知道，年纪大的人都不喜欢过生日，但它对我来说不单纯只是生日，就像今天一样，也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日子。”

从前江肆一些还算谈得来的朋友还有江意都提出过要给他过生日，他都拒绝了，他不是很重仪式感的人，生日也就当普通一天过去了，和这一年其他时候相比没什么特殊的。

他拒绝，对方也不会再坚持，可乔映是第一个带着小孩子的霸道蛮横，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也坚持要这么做的人。

他知道乔映这样说是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摆在这，可这一刻心里还是为着他的话多了些以前从没有过的情愫。

虽然渺小，他无法清晰感知具体是什么，却能确定它们的存在。

江肆也很意外，他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乔映一句话这么容易动容，更不觉得他和乔映能撑到他八月底的生日，但也没拂了他的意，敛了眉眼，淡淡应了声。

乔映见他答应了心情更好了，给自己和他分了蛋糕，江肆不是很爱吃甜，只吃了一小块便没再动，瓜分这个六寸水果蛋糕的任务基本就被乔映包了。

吃的差不多后乔映揉着肚子哀叹：“妈的肯定要长胖了，你怎么不咋吃啊，是不是故意只想让我胖。”

乔映鼓着腮帮子看他，唇上还残留着点点白色，江肆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身替他把奶油舔掉：“蛋糕要这样吃。”

他说完便略过试探这步，单手扣着乔映的后脑吻得又狠又急，乔映在一瞬愣神后也很快乖顺地回应他。

江肆伸手去解借给乔映穿的自己浴袍的扣子，乔映虽然有些紧张，但没抗拒，身上唯一的束缚慢慢滑落，露出白皙的肩。

他紧勾住江肆脖颈，尽力从对方密集的吻中发出低喃：“去、去床上......”

——

乔映一边哭一边骂脏话，手在江肆后背上挠出好几道抓痕，太难受了，他觉得自己要是能撑过今晚，以后再去看牙做手术都不用人陪了。

江肆觊觎他好久了，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只一味贪婪地汲取乔映的香甜，结果没想到小孩居然这么娇。

江肆只好又去给他擦眼泪：“第一次难免的，你怎么这么娇气，忍忍。”

“就是娇气怎么地了吧，从来没人敢这么欺负我......”

江肆冷哼：“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就不错了。”

“......”

乔映再次安静下来时已是差不多半夜，他被江肆抱着去了浴室清洗完又回了床上躺着。

等到江肆也躺上来，乔映主动钻进他怀里，手覆上他腹肌。

他抱着江肆的腰，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在他怀里蹭。

江肆有些困了，却被他弄得睡不着觉。

要不是乔映后来很乖地顺应他，让他有种仿佛把一只本来不听话的小猫驯服的成就感，这么烦他睡觉他可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他把灯关了，哄他：“乖，该睡觉了。”

乔映嘴上应着，身子却没动，浑然没有真的要睡的意思，江肆也懒得再管，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入睡之际听到乔映喊他：“学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