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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莫迟的手腕上扣着一个金色的手铐,由一根细细的链条拴在床脚。
杜昙昼面不改色:“这就是我的条件。”
“你——!”莫迟简直不敢相信:“堂堂一个临台侍郎,怎能做出如此不合礼数之举?!”
杜昙昼按住他后脑往自己面前一压:“临台侍郎又如何?这东西就是我从临台找来的。”
“不是!你——”
杜昙昼不愿再听他口是心非的话,于是选择用亲吻堵住莫迟的唇舌。
过了一段时间,在杜昙昼灼热的怀抱中意乱情迷的莫迟,突然被身上的人按住了右手。
紧接着,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乱动,链条的动静太大了,小心被别人听见。”
杜昙昼滚烫的吐息烧灼着莫迟的耳垂,让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莫迟恼羞成怒:“不想被别人听见,你就把这玩意给我卸了!”
说出的话很有气势,可惜说话人此时双目含情,面色通红,额间的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润,凌乱地贴在脸侧,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杜昙昼在他嘴角舔了一下,低声道:“想都别想。”
后来,金色的手铐被热气蒙上了一层白雾,没过多久,内侧又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汗珠。
莫迟突然抬了一下手,镣铐就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
铁链发出连续的晃动声,腕侧白皙的皮肤泛出薄红。
洁白瘦削的手腕被杜昙昼一手环住,火热的亲吻从掌心一路向下,浸润的汗水被一寸寸舔舐。
链条骤然停止摇动,随后,莫迟急促的呼吸模糊传来,很快就被隐藏在枕席之间。
第二日,清晨。
杜昙昼容光焕发地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厨房熬的药,棕褐色的药汁被他一勺勺送入口中,动作雅致得好像喝得在喝琼浆玉液。
莫迟神色恍惚,眼皮浮肿,脸色微微发青,像是被山中精怪吸走了精气。
不对,他疲惫地看向面前的男人,精怪哪里是从山中来的,这不是就坐在房里吗?
“你醒了?”杜昙昼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莫迟低头瞅了一眼,手铐果然还扣在手腕上。
杜昙昼放下药碗,站起身,戴上了官帽。
莫迟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换上了官服。
“你要去临台?”
杜昙昼回头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我要去上朝,你就在家里等我,早饭就在桌子上,我会赶在午饭前回来。”
莫迟晃了晃右手:“我关心的是吃饭的问题吗?我想说的是这个——”
不等他说完,杜昙昼已经大步迈了出去,临离开前,还没忘记把房门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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