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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拉着他不肯放手:“不用紧张,我爹娘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我没有紧张,我只是打算去休息一下!”

“反正你迟早都是要见的,择日不如撞日。”

“那也得等我伤好了收拾得好看一点再见!现在就让他们见到我这副样子,不是丢你的脸吗?”

杜昙昼就是不放手,宁可保持着伤口被牵扯的姿势,也不愿意将手松开。

见到莫迟态度这么坚决,杜昙昼也不再相劝了,只是用那双乌黑的眼瞳深深凝望着他。

莫迟坚持的时间没有超过一个呼吸,迅速在美色面前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你先放开我,至少也让我去换身衣服吧,还有我的头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

“哪里乱了?根本不用重新梳,还有你的衣服,要我看也很好,完全没有换的必要。”

杜昙昼这么执着,倒不像是真的为了让莫迟见到爹娘如此的。

莫迟眨了一下眼睛,模模糊糊想到了什么,面对杜昙昼站定,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杜昙昼与他安静地对视片刻,最终还是不愿放下心中的在意,捡起之前没有继续下去的话题,执拗地问道:“我重伤不醒的时候,你有没有很担心我?”

果然,他真的在介意这个,莫迟几欲失笑,却在杜昙昼认真的眼神中止住了笑意。

他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没有,我没有很担心。”

“为什么?”

莫迟:“你说过不会死在我前面的,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你不会食言。”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个随意编来哄他借口,但杜昙昼明白,莫迟是发自内心地相信他曾许下的诺言。

他坚定地认为杜昙昼不会言而无信,即使是在御医都说杜昙昼救不回来了的时候,他也只是带着浑身未愈的伤,把他认为最厉害的大夫找来,最后救活了杜昙昼的命。

杜昙昼松开了手,莫迟疑惑地看向他。

“不是说伤口疼么?”杜昙昼说:“那就去歇一会儿吧。”

莫迟如蒙大赦。

院外,杜琢的说话声已近在咫尺:“老爷,夫人,大人就在这间房里!二位不用忧心,大人已经醒过来了!”

莫迟一刻也不再停留,拔腿就进了内间。

杜昙昼一直紧盯着他的背影,其实刚才他说谎了,莫迟的头发早就乱了,发带松松散散地系在头上,随时都能松开。

还有他的衣服,不知为何,被他弄得浑身都是褶皱,看上去像是很多天都没有换过——很多天都没有换过?

莫迟不是个不爱整洁的人,能让他多日不换衣服,一定是发生了让他非常担忧的事,以至于根本顾不上操心其他的。

杜昙昼默默收回目光,脸上慢慢泛起了一点笑容,说什么“我没有很担心”,其实也只是他在逞强吧。

杜家爹娘已经走了进来,杜昙昼坐起身,忍着伤口的疼痛,朝二人行礼:“爹,娘,儿子不孝,有伤在身,未能亲迎,只能如此拜见双亲了。”

里间有后门直通后院,莫迟明明可以从那里离开,但他却没走,而是悄悄留在里间,隔着一层门纱,看向屋内。

杜将军年过五十,眉宇间仍旧保有当年的威严,不过对杜昙昼十分温和,说起话来温柔平和,是个很关心儿子的父亲。

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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