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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伍睿杰。
目前,朝廷命官时方砚失踪,只留下遗书和官府,鱼符却不见踪影。
从他失踪的地方打捞起一具无名尸,本以为就是投湖自尽的时大人,没承想死的人不仅不是他,还是京中富商伍铖之子伍睿杰。
一个晚上,馥州城就出了两件命案,难怪冉遥愁眉苦脸,忧心如焚。
他皱巴着一张苦瓜脸,期待又求助地看向杜昙昼:“现在好了,不仅要去查时方砚的失踪,还要调查伍睿杰的死因。这二月廿五是吉日,是国舅府大喜的日子,可对我这个老头子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坏日子!”
“冉大人。”杜昙昼平平稳稳地叫他。
冉遥陡然提起精神,难道是杜昙昼发现了什么线索?不愧是断案如神的临台侍郎,就是慧眼如——
“你今年才四十有五,离老头子还差很远呢。”杜昙昼说。
“……”冉遥:“……哦,是吗?”
我多大年纪了还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吗?!
杜昙昼思索片刻,问:“伍铖家除了他们父子,还有什么亲眷?”
冉遥缓了缓颜色,道:“除了伍睿杰,伍铖还有一子一女,此外他的夫人和老母亲也都在。伍铖一家是馥州本地商人,家大业大,他小儿子很有出息,目前家业都是他操持。伍睿杰是大儿子,没听说有很大的本事,但也没有什么恶名,就是个寻常公子哥。”
杜昙昼立刻追问:“也就是说,伍睿杰应该没有仇家?”
冉遥摇了摇头,解释说:“馥州地处江南,这里的人大多为人和善,不多计较,做事也温和有度,而且不是忙着读书考功名,就是一门心思钻进钱眼里,每天想着赚钱。我在馥州为官多年,极少听说仇杀之事,若伍睿杰真得罪了什么人,我也觉得不会是仇家所为。”
他对杜昙昼笑了笑:“毕竟有那个杀人的工夫,还不如去多看两页书,或者多赚两文钱呢。”
杜昙昼点点头:“多谢冉大人解惑,各地风俗不同,馥州确是民风平和。”
冉遥似乎想到了什么,连连表示赞同,又说:“缙京也许还好,你看缙京北边的涉州人,待人接物就生硬多了,比如我们那位冷尚——冷宰辅,哪怕是对陛下,也成天没个好脸色。”
杜昙昼心道,涉州还算好的了,你还没见过再往北的毓州人吧?个个都是莫迟、曾遂和胡利那样的铁汉,杵在地上就像寒冰打造的冷铁,就算离得八丈远,也能被他们身上的寒气割伤。
区区一个冷容,压根不算什么,跟那几个夜不收比起来,都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了。
也就是杜昙昼这个不怕冷的,和杜琢那个傻的,才会觉得毓州人莫迟好接近吧。
“……杜大人。”见杜昙昼久久不出声,冉遥忙问:“杜大人,可是想到什么线索了?”
杜昙昼站起身:“想是想不出线索的,你看好伍铖,我要到他府里去一趟。”
伍铖的府邸就在馥州城内。
伍睿杰失踪的这几天,老祖母揪心得睡不着觉,很快就病倒了,伍夫人就和小儿子一起在家中照顾她。
杜昙昼登门时,家中亲眷俱在,一个也不差。
杜昙昼担心老夫人受不了噩耗,也怕提前走漏了风声,没有提到伍睿杰的死讯,只说是冉遥派来,调查伍公子行踪的。
伍睿杰的弟弟伍睿霖接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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