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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耽误你的公务!”

吴县公拉着他的手把他往外拖:“我的马车也在!杜侍郎与我同去现场!到了地方一看便知!”

“这——”

杜昙昼被两个老头架着,连拉带拽拖出了主屋。

莫迟吃干抹净,把嘴一擦,为了赚护卫的报酬,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府门口拉扯了半天,最后杜昙昼谁的车也没上,带莫迟坐着自家马车,往坛山方向出了城。

林吴两位,也大张旗鼓地领着一群随从,往自家的别业赶去。

一炷香的时辰后,一行人声势浩大地来到了坛山脚下。

乡间的小路两边,分别站着数十个家丁,拿着榔头、烧火棍、犁耙,虎视眈眈地瞪着对方,其中还有不少挂彩的,脸上身上还缠着纱布。

见到杜昙昼下车,两位县公着急忙慌地从车上蹦下来,都要拉着他去看被踩坏的田地。

杜昙昼轻咳一声,板起了脸:“既然二位相信下官,下官便必须秉公办事,从现在开始,下官要独自查看,调查结果出来前,二位和各自的家丁都不准插手,能做到,下官便留下来调查,若是做不到,下官立即返回京城。”

两个县公像学生见了夫子似的,频频点头。

杜昙昼旋即对众家丁道:“听见你们老爷说的话了?都散了!”

家丁们互相搀扶着离去,二位老人家也在仆人的服侍下上了马车,去向各自在坛山的别馆,等候杜昙昼的裁决。

莫迟回头看了眼马车,转过来对杜昙昼说:“临台侍郎还要负责调和邻里争端么?”

家丁们离去前,为杜昙昼指明了土地被踩踏的地方,杜侍郎抬腿往前走。

“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但后来我隐约感觉不对,所以还是来了。”

莫迟跟上他的脚步:“哪里不对?不就是两个小心眼的老头,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了吗?”

“坛山脚下,几乎全是贵人们的封地,没有寻常农户居住,眼下又正值冬日,田地里不会有庄稼,那究竟是谁,又为了什么,要拉着马车两次经过田地,还要故意踩塌田垄呢?”

莫迟顿了顿:“你怎知是故意?”

杜昙昼解释道:“腊月间,农田冻得极其坚硬,若不是刻意驾马经过田垄,只是经过时不经意踩到,根本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正说着,那片被踩过的田垄出现在二人眼前。

隆起的田地上,有一道深深的车辙,杜昙昼蹲在用手指量了量,车辙约莫有半寸深。

能在如此坚硬的土地上留下这样深的痕迹,那辆马车的载重定然不轻。

除了田野间,马车经过的道路上肯定也会留下痕迹。

杜昙昼俯下身,向着车辙延伸而出的方向望去。

果不其然,车轮离开田垄后,又在道路上留下了浅浅的车辙。

莫迟也注意到了,他指着前方的山谷:“看来马车朝那个方向去了。”

“走吧。”杜昙昼将自家马车前的两匹马,从车架上解下来,“不能盖住痕迹,我们骑马过去。”

沿着地面上清晰可见的车印,两人策马向山谷缓行,走了约莫三里路,已经离开林吴两县公的土地,进入了坛山的谷地。

谷地两侧好像也曾种植过什么,泥土被耕得十分整齐,田垄间还残存着少许褐色枯枝。

杜昙昼从马上跳下,捡起一段枯枝,凑到鼻下一闻。

黑色的枝条残存着极淡的甜味,还隐约有一股酒味,杜昙昼思索片刻,恍然道:“是葡萄枝,有人在这里种葡萄。”

莫迟放眼望去,面前狭长的谷底中,到处都是耕过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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