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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别人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别人?”

“我问过灿灿了,她说是很快乐的。”

究竟有多快乐,孟年也很好奇。

叶敛无奈失笑,“那她有没有跟你说,第一次有多难熬?”

“她没有说……”孟年吸着鼻涕,忍着剧痛,勉强回忆,“灿灿说她第一次喝多了,醒来就那样了。”

“所以她不记得痛苦,只记得快乐,你觉得她的感受有参考价值吗?”

孟年脑子一抽,灵机一动:“那要不,我们也喝点酒?”

喝多了不就和灿灿一样了嘛。

叶敛捏住她的鼻子,气笑,“她那叫意外,你难道也想糊里糊涂地吗?”

他衔住她的耳垂,用轻而低的气声:“我们是领过证的正经夫妻,不是One Night Stand。”

他声音好听,说那三个词的时候更显性感。

孟年心虚地别过头,小声嘟囔:“我是正经人,你可一点都不正经。”

骚-话说起来也是一句一句的,不停。

原本做好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准备,不管怎么难熬,只要果决一点,一切痛苦都会过去的。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叶敛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怜惜,胜过了一切欲,望。

这是他难得“食言”的一次,早给过了她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这会又再给一个“最后一次的后悔”。

或许在她这里,永远也达不成那个所谓最后一次。

他对她,可以没有底线地纵容。

屋外的雷声越来越吵,她头一次没有闲暇去计较那些。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眼前男人的身上。

领证后的每一晚他们都躺在这张床上,却没有一个夜晚如今夜一样,令她心动。

狂风卷着乌云,大粒的雨滴叩打着窗户。

一声雷响过后。

“慢——”

“好。”

女孩一边哭,一边亮她的爪子。

叶敛忽然想起她刚来别墅时,不小心被楼梯绊倒,那时也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轻,轻……”

话没说完,他又低声应了一句“好”。

“你——”

她再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倏地贴了下来。

她的嘴巴被人堵住,而后感觉到自己的上颚被轻轻刮了一下。

心脏跟随着动作一齐颤抖,那一刻大脑都不太清明。

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恍惚间,感觉又被人侵进一些。

她没有余力多思,只能沉溺在他带来的极深的情绪里。

他控制住不叫她逃离,炙灼的掌心贴在腰侧的肤上,仿佛要烫下烙印一样。

他哑声声音,动作不停。

“宝宝,你要不要来看看,还有一半。”

只是一半,就能叫她止不住地哭泣。

雷声凄厉。

孟年再也想不起母亲,想不起那一年。

**

天蒙蒙亮。

孟年力竭地趴在床上,咬着牙想——

对于克服心理障碍这件事,叶敛显然很有一套。

她闭着眼,听着他下床收拾东西的声音。

他们刚刚一共用了三个。

刨除掉第一次双方都很痛苦之外,后面就渐入佳境,虽然第二次开始时她还是有点痛,但好歹也是印证了灿灿的经验之谈无误。

“我真不该多说那句。”

她双手抱着枕头,埋在里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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