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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汗味。

肖楚保持一贯的微笑，“又过来玩啊，小英。”

“是啊，楚哥。”程锦英快跑到肖楚身边时慢慢缓下脚步。因为是在空调屋，肖楚仍旧穿着长袖长裤，但程锦英眼尖，隔着一层薄布料看出了端倪。“楚哥你又挨罚了啊？”

肖楚笑道：“看来下次得穿深色的衬衫了。”

他说得从容，程锦英却表情复杂，连肖临喊他进房间打电动他都没动弹。

“嘛呢，程锦英，快过来啊。”肖临或许是对他哥时常受罚这种事司空见惯，也或许是隔得远没看到，总之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快点啊，昨天的副本还没搞完呢。”

“你先玩，我马上过去。”程锦英冲肖临嚷嚷，说完看向肖楚。

肖楚点头：“喊你了就去吧，我没事的。”

“哪像没事的样子。”程锦英绕着肖楚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站在他后背，“楚哥，我能看看吗？”

“怕你吓着。”

“我尽量不被吓到。”

程锦英拇指和食指捏住肖楚背后的衬衫一角，小心翼翼抽出来，又小心翼翼撩开。

皮开肉绽。只看了一眼，程锦英不敢看了。

肖楚转过身面向程锦英，“你胆子小我一直知道的。”

程锦英问：“楚哥，疼吗？”

肖楚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大概也因为从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所以他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回：“不疼。”

程锦英盯着肖楚的嘴角：“这你也能笑得出来啊，楚哥。”

笑？他指的是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吗，哦，如果这也算笑的话。肖楚沉默，微微睁大了眼睛，尽量掩饰住自己吃惊的神情。

因为肖楚听到程锦英对他说：“疼就是疼哎，楚哥，干嘛强忍着。”

许久，肖楚抬指碰了下镜框，轻声说：“嗯，以后不忍了。”

其实肖楚没有说谎。

那时候的他对于一切都不抱有兴趣，父亲施加于他的无论什么，他也都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没有嫉妒过肖临，没有觉得不甘和辛苦，也没有觉得疼，甚至倒也乐意跳进被条条框框限制好的人生轨道里。

因为这所有的所有，在他看来，都毫无意义，照办就是。

直到这一天，肖楚看着眼前单纯愚蠢会问他疼不疼的小Alpha，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

不久后他知道了，这种新鲜奇妙的感觉，原来即是人的欲望。

肉欲，施虐欲，占有欲。

想把他慢慢揉碎，再拼凑成自己喜欢的模样的，所谓欲望。

因为欲望，他才爱上的程锦英。

每个深夜也只有意淫着程锦英，他才能入睡，只有意淫着程锦英，他才能痛快地感慨：啊，终于，活过来了。

“很难受吗，想释放了？”肖楚手中把玩着自己的眼镜框，挑开一条金属质地的镜腿，用尾端逗弄着程锦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