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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醒来甚至不到三个月,他知道的出院就两个多月了,也就是说,他在医院里清醒的时间,只是隐瞒了他一个月?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月就找到了亲人还跟厉丞谈上了恋爱?
更重要的是那么快速交接完遗产,还直接安排了合适的人一来就直接辞退了他,不对,肯定不是那个时间,他可是被人吊着项目耍了好几个月的!
想到这一点,易承又问:“那天在吊桥,我见到的人不是你?”
景枫:“是我。”
易承皱眉:“你什么意思?耍着我玩,你人没醒,那时候我看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你。”
景枫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易承刚想说什么,就听他道:“我人是躺在医院里,但我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我就是惊木,从来都是,从游戏开服到现在,一直都是我。”
易承没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一直都是他,惊木是他,那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什么叫人在医院里,意识是清醒的?
电光火石之间,易承想到了当初出事时的情况,爆炸发生时,易枫是在全息舱才躲过这场致命的意外。
全息舱,昏迷……
易承几乎是微微发着抖的拿出终端查看第二世界开服的时间。
易枫出意外那天的日期易承一直记得,他甚至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欣喜若狂,以及听到易枫重伤昏迷时祈祷对方不治身亡,还有得知了他二叔遗嘱时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巨大落差。
游戏开服的时间,如几个血红大字出现在他眼前,同一天,开服和意外,是同一天。
一个那么不可能,他想都没想过的可能,好像让一切的不合理都说通了。
为什么他上门找厉丞时,厉丞对易枫那么陌生的不以为然,为什么易枫醒来后,两人却像是相恋许久的关系亲密,为什么明明人昏迷,却能安排外面的一切。
原来这才是易枫最大的隐瞒,这才是易枫对他最大的防备。
谁能想到,一个昏迷的人,意识却清醒的出现在游戏里。
易承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见他似乎想明白了,景枫神情愉悦的朝他勾唇一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易承笑了一声,表情却狰狞而扭曲,看了眼围在易枫身边的几人,见他们毫无避忌,恐怕都是知情的,也对,如果不是有人在帮他,他怎么可能隐瞒得住自身情况,还能那么顺利醒来。
从头到尾,他的那些野心算计在别人眼中一目了然的像个笑话,就像现在,他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笑话,气的直接转身就走。
景枫轻啧了一声:“没礼貌。”
不过算了,看把人气的恨不得原地吐血的样子,就原谅了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没礼貌了。
一只羊看了眼厉丞,什么都没说,但眼里的意思非常明显了。
易承这种人不能不防,连易孔晟那样的存在都没能防住别人走投无路的同归于尽,易承越发要斩草除根,那些新仇旧恨以及失之交臂的恨意,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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