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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游戏揭露的一些事情也与现实有关?毕竟这个副本一般都被叫做现实副本,可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是在现实世界。”
苏回忆着那一段话,默不作声地和衣躺下,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她的心头,逐渐滋长成不可撼动的森林。
在妻子陷入沉睡之后,金也终于可以安心睁开眼。
他深深的看一眼陷入梦魇之中的妻子,沉默的推开大门,走向画室。
画室里挂着一幅渔夫。
不少人都有自己的解读,但是金却知道那是冲着他来的。
小时候,他生活在一个小渔村,祖祖辈辈世世代代以打鱼为生,后来才想办法走出村子,掩盖自己的过去,迎娶如今的白富美老婆走到现在的地步。
如果不是主神的游戏豁然出现打乱一切的安排,他早已称得上是功成名就。
“渔夫,即使经过这么久,这个游戏副本给我的定义还只是渔夫。”金不想愤怒,但是强烈的怒火已经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这该死的游戏,这该死的副本!”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听着就让人如沐春风的柔和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也是来这里看画的吗?”
金一个激灵回过头,是那个关键NPC。
戏鹤就等着鱼儿上钩,早早的等在画室中,此时像每一个神秘角色一样懒洋洋窝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向误入其中的小虫子:“夜已经很深了,或许你应该去休息。”
金嘴唇蠕动片刻,却在这一刻低声叫了一句:“冕下。”
别人可能还在猜测这位神秘NPC具体是什么身份,但是他和苏则是凭借身份卡的遍地,一开始就心中有所猜测。
“你认识我?”身穿白袍的教宗先生坐直身体,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无比,直直的盯向金。
金此时还不害怕,相反他看向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的眼神里带上一点微妙的怜悯。
他想起来之前听说过的——这个多神教会的教宗势力衰微,反而不同神明的长老组成的会议最为强大,早就有传闻,教宗只是个傀儡——但实际上更加惊悚,每一代教宗只不过是被特意培养出来的……
某一段黏腻的令人作呕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戏鹤也似乎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脸上带着一点了然:“我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苏小姐的父亲便是前一任的长老,那一次你也在场,你正在……”
他隐没后半句话,分明是体贴,却在这一刻让金觉得无地自容。
金踉跄后退一步,扭过头看向身后那一幅,应该是送给他的画。
那幅画上渔夫的形态逐渐扭曲变形,反倒是那条鱼开始不断摇晃,像是被人狠狠提出水,拎在空中,只能张开口,呼吸着无用的空气。
他下意识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你知道?你看到了?”
戏鹤没有回答,只是又咳嗽起来,夹杂着淡淡金色碎片的血液落在他手中:“这就是教会呀。”
金神色变换不定,在戏鹤的系统显示中,他的恐惧值正在急速攀升。
戏鹤开口:“所以,你后来对那个他做了什么?”
这一句话瞬间,将金从自我保护的壳子里挖出来,血淋淋的呈现在面前。
系统冷酷无情的提示:
【玩家金恐惧值:99】
“没有,我没有做什么!”突如其来的重压终于压垮了他,伴随着恐惧值攀升到极致,他的精神值陡然跌落,慌乱失措的喊叫起来。
过多恶心的记忆浮现在心头,明明是一件小小的坏事,却因为有人知道一切,而变成了深不可测的野兽的肚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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